“你說。”
兩個字,但是看的出,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這一點,讓武青溪很滿意。
當然了,如果男人出爾反爾的話,武青溪相信,他一定會後悔的。
畢竟,之前也不是沒遇到過。
後來怎麼樣了?
武青溪微微眯了眯眼睛,陷入了回憶中。
“對不起!我錯了,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我對天發誓,我一定一定按照答應你的去做。否則……否則就讓我不得好死。”
地上的女人痛哭流涕,表情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德行,武青溪估計都要相信了。
裝的不錯,很“感人”。
輕柔的摸了摸女人頭頂的發髻,武青溪語氣很低:“好,那你就去地底下跟枉死的人說對不起吧。”
女人睜大眼睛,話到了嘴巴卻再也說不出來。
緩緩倒地,眼底的生機一點點消散。
看吧,做人就要信守承諾啊!
……
楚白瑾見女人不開口,也不再多說。
這幾天通過他暗地的觀察,知道女人叫武青溪,未出閣就生了孩子。
雖然感覺這事跟眼前這個女子不太配,但世事無常,就比如他。
“好,我保你一命,至於我要你做的事情,等你離開的時候再說。”
武青溪說完就走了,楚白瑾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有些幽深。
當夜。
武青溪突然睜開眼睛,悄無聲息的坐了起來。
由此同時坐起來的,還有楚白瑾。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的起身,沒有驚動身邊的任何人。
洞外,連綿不絕的黑暗,仿佛要將人吞噬掉。
武青溪做了個手勢,兩人一左一右,很快沒入黑暗之中。
一盞茶之後,兩人同時回來。
“你那邊怎麼樣?”楚白瑾率先開口。
“兩個,死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武青溪看著楚白瑾袖口的血跡,微微皺了皺眉。
楚白瑾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應該是剛剛殺人的時候,沒注意到。
這具身體皮肉傷雖然恢複了不少,但是他的內力卻被封印住了,所以剛剛廢了點功夫。
洞內突然傳來咳嗽聲,楚白瑾朝邊上指了指。
“我的身份不能說,這些人也的確是來殺我的,到了興縣我即刻就走。”
楚白瑾心裡也沒底,他是個麻煩,如果一個人走,被殺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如果武青溪不願意,他也不會死賴著不走。
這一家子大大小小十來口,真的因為他死了,也是他的罪過。
尤其是那個孩子,他是打從心底裡喜歡。
武青溪冷笑一聲:“好了,場麵話就不要說了,要走你不早就走了。既然我答應救你一命,就會說到做到。”
楚白瑾嘴巴動了動,沒說什麼。
“好了,你先回去吧。”沉默了一會,武青溪眼神放出精光。
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楚白瑾握了握拳頭。
算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去了隻會成為拖累,這個人情,他記下了。
一路奔襲,武青溪的氣息微微加重了幾分。
不過,這幾天的鍛煉已經初見成效,耐力比以前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