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匆忙走開了,但依舊在小聲嘀咕。
“我看新月說的沒錯,雲初酒就是個狐狸精,她這才來幾天啊,連楚主管也護著她。”
“主管護著她又怎麽樣?反正這次她完蛋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她的錯,新月是受害者,新月要起訴她的話,誰都護不住她。”
雲初酒越聽越心煩意亂,楚天瀾安慰道:“你不要擔心,公道自在人心。”
“就算這次事件澄清了,但人言可畏,還是會有很多人議論我。”雲初酒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楚天瀾眼中有幾分心疼,鼓勵道:“在我眼裏,你一向灑脫不羈,可不像是會被流言蜚語打倒的人。”
雲初酒受到鼓舞,被他點醒,頓時充滿了乾勁。
“謝謝學長。你說得對,我不能被流言打倒,我要振作起來,努力工作!”
她打起精神,準備回到工位工作。
楚天瀾勾起嘴角:“這才是我認識的雲初酒,我一直最欣賞你勇敢堅韌的樣子。”
雲初酒微微一笑,告別了楚天瀾開始工作。
楚天瀾也回到辦公室,從玻璃窗口往外看她埋頭工作的樣子,眼角眉梢儘顯溫柔。
雲初酒在工位上勤勤懇懇地完善設計圖細節,耳畔卻又傳來幾個同事竊竊私語的聲音。
“她還有臉來上班。”
“肯定得來啊!不來她哪有錢賠給林新月?”
同事的談笑間還夾雜著幾分嘲諷,大家似乎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儘管雲初酒已經儘力逼迫自己不去想這些雜事,卻還是被影響了狀態。
她心煩地在設計圖上下筆,發現怎麽也不滿意,無奈隻能擦了重畫。
“我看新月說的也沒錯,她的畫工並不怎麽樣,我上大一的時候就比她強了。”雲初酒旁邊的同事探頭看著她的設計圖,低聲嘲笑道。
“你那麽厲害怎麽現在還是個小職員?盧浮宮畫展怎麽沒有你的作品?”女同事話音才落,南枝枝的聲音忽然響徹眾人的耳畔。
眾人瞬間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