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抬頭說道:“我也不想處於危險當中,但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讓陸家出麵很容易,但他們就能查到嗎?現在沒有天眼,找人可是不容易的。
更何況那天的人根本沒有露過麵,誰也沒看到那個人的長相。
鄭奇想了想提議道:“這段時間你出去上班注點意,家屬院的保衛科已經全都換人了,目前來說院裡不可能再進來人了。我們也會在附近巡邏,隻是你上班的時候就不能保證了。”
這是正常的,人家公安也不可能一直保護你吧?誰也不是你的私人保安。
所以薑瑜很理解他的話,點點頭讓人進屋喝杯水。
“不用麻煩了,我那邊還有事,你要是有情況立馬聯係我們。”鄭奇沒有逗留,說完該說的就走了,從始至終沒有進過屋。
畢竟是男女有彆,這種房子關上門說什麼閒話的都有。
送走鄭奇,薑瑜去把玻璃換上,這時候的玻璃都是用小釘子固定的,她怕把玻璃砸碎,所以就慢慢來,弄了半天。
收拾完一切已經中午了,她煮了一鍋熗湯麵吃。
“叩叩叩……”
剛吃完飯薑瑜就聽到了敲門聲,心想著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她走過去打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人她並不認識。
“請問你找誰?”她目光警惕的看著對方。
這人很高,長得不錯,但是她最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打過人家啊?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這門什麼時候能裝個貓眼啊。
“你是薑瑜吧?我叫鶴斌,是陸靳深的同事。”鶴斌淡然的看著對方,然後把手裡提著的行李袋遞過去。
“這是陸靳深托我捎來的東西,他最近很忙,所以沒時間給你打電話。”
確實,這段時間薑瑜沒收到過關於陸靳深的任何信件、電報以及電話。
“謝謝你。”薑瑜接過東西說道:“進來坐會吧。”
既然是陸靳深的同事,她身為女主人怎麼能不招待一下?
鶴斌搖了搖頭回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坐了。”
說完他就要走了,任憑薑瑜客氣,他也沒有進門。
鶴斌要走的時候,聽到院子裡有幾個婦女在議論薑瑜,他便放慢腳步聽一聽。
“肯定是得罪誰了,具體什麼原因就不知道了。”
“看她長得那麼漂亮,肯定是勾搭誰家男人了,不然能被砸兩次窗戶?”
“聽說結婚了,還這麼不老實,好像她男人不在家。”
“哎喲喲,那就更容易是勾搭人了。”
鶴斌聽到這裡眉頭緊皺,回想看到薑瑜的樣子,還有招待人的談吐舉止,根本不像那種不三不四的人。
這是什麼情況?
他快步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正好有個戰友在這邊任職,看看有沒有情況能了解。
這一去他還真問出來一些情況,薑瑜窗戶被砸已經報案了,現在還在審查階段。
有幾個嫌疑人審理過了,但是沒有進展。
“兄弟,那是我同事的愛人,你幫幫忙。”鶴斌囑咐戰友,大小是個隊長,怎麼也能比彆人知道的更多。
果然,戰友得知關係好,便轉頭去了審訊室。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