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看大家議論紛紛的,心裡非常的無奈。
“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吧?”樓上的秦素雲下來,看到屋裡的這一幕忍不住調侃道:“做人要踏踏實實的,這樣得罪人日子怎麼能過得消停?”
話是這麼說,但誰都知道,得罪人這就是在說薑瑜人不行。
其實大家對薑瑜確實不了解,平時也不怎麼露麵,又是剛搬來沒多久的。
這讓秦素雲一說,看向她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打量,還有一些說不明的東西。
薑瑜沒想到樓上的鄰居這時候都能下場過來踩一腳,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是個什麼?
“秦老師,虧您還是老師呢,就這樣斷章取義嗎?”她毫不客氣的冷著臉說道:“我是得罪了誰,還是怎麼樣,現在看我是受害者吧?我沒求著您安慰我幾句,但是您這樣說就有些不地道了吧。”
以前這人冷嘲熱諷的就算了,畢竟是鄰居又是一個獨居老人,跟她一樣的乾什麼?
但是今天遇到這種事,還出來說這些,真讓人忍不了了。
秦素雲一聽就不樂意了,“那你說說,這是誰扔的?”
“我怎麼知道?”薑瑜看向她,目光不善。
大家都知道秦素雲向來嘴巴毒,但都是退休以後才這樣的,所以他們就出來打圓場。
“得了秦老師,您回吧,大晚上的早點休息吧。”
聞言秦素雲冷哼一聲,“還休息什麼啊?真是的,什麼人都能住乾部家屬院。”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可把薑瑜給氣夠嗆,剛想上去理論,就被趕過來的周慶梅拉住了。
“人沒事吧?”她剛才聽到樓下的動靜就出來看看,上樓的時候就聽說了大概。
薑瑜看到她便收起臉色,畢竟跟周慶梅沒有關係,“沒事,周阿姨你怎麼過來了。”
“這不是聽到動靜了嗎?”周慶梅看她沒事,對其他人說道:“都散了吧,一會兒就來人了。”
剛才上樓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通知了,估計馬上來人。
其他人卻沒有走多遠,有挺不住的回去睡覺了,有好奇心強的就留下。
周慶梅小聲說道:“你彆跟秦老師一般見識,這人嘴巴毒看著可恨,也是個可憐人。沒看她一個人住嗎?前幾年離婚了,孩子都跟男方,不跟她。”
這句話都是兩個人才能聽到的,不過情況大家都知道。隻不過大聲說出來不好,還容易刺激秦素雲。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薑瑜知道情況就行。
聞言薑瑜撇撇嘴,“那也不能斷章取義隨便說彆人。”
這時樓下的保衛科終於來了,這邊有保衛科的,相當於後世的保安。
隻不過這邊的保衛科對比廠裡要差一點,沒有那麼多退役的。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上樓,後麵還跟著一個年輕人。
周慶梅沒給他好臉色,“郭強,你怎麼當保衛科科長的?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才來。”
“家屬院怎麼混進來外人的?你看看這玻璃砸的,這要是砸人身上怎麼辦!”
一般來說出這樣的事情肯定跟門衛脫不了關係,但都是他們的人啊,事情發生這麼久才來。
郭強一聽趕緊陪笑,“瞧您說的,我這不是過來了。再說,這大晚上的誰知道能混進來人?沒出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