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我是食物鏈的最底層。”感覺自己遭受到了整個世界的傷害的徐爵弋不可置信地看著傅沉:“ 傅爺,你快點出來給我說句公道話呀。”
“現在又把他扔下去。”
聽了他一堆的垃圾話,傅沉整個人頭都大了。
他對著葉秀揚了揚下巴:“你要是講的不好,跟他一起下去。”
“我的想法就是,通過孟家的其他人下手,然後從外圍的內部攻擊。”為了不讓自己重複徐爵弋悲慘遭遇,葉秀也顧不出來賣關子的條件,直接把自己的意見給說了出來。
她看著傅沉的五官,每一處都像是雕塑一般好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孟逸然那個女人不是喜歡你嗎,你可以采取**的措施。”
剛開始聽還有點興趣的傅沉臉瞬間沉了下來,他盯著旁邊發出的輕笑聲,動了動手指頭:“想死?”
“我沒有,我的意思是說假裝,欺瞞也是一種手段,最重要的是結果嘛。”聽到傅沉戴著寒意的聲音葉秀有點慌張。
她惡狠狠的看著在一旁笑出聲的徐爵弋,忍住了一腳踹上去的衝動:“你個臭王八蛋,想死不要牽連上我。”
“所以我覺得這個主意還挺有意思的,孟逸然就算再喜歡你也不會蠢到把孟家的機密交給你,而孟祁東那隻老狐狸說不定認為這是個機會可以反殺,而我們可以借助其中的時間關係點擊破孟家?”
葉修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自己這個鬨騰的妹妹可以想出什麼好的主意,但是越聽越覺得有苗頭。
他眼睛一亮,對著傅沉點了點頭:“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覺得還可以試一試。”
眼神陰沉如水,傅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一群損友,對著葉秀開口說道:“彆裝了,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演技?”
“很差嗎?”
原本都快要哭出聲葉秀聲音突然間變得正常無比,她皺了皺眉頭,對著其他三個人都看了看:“我前麵裝那麼無辜可憐,難道你們內心就沒有產生一丁點的同情嗎?”
“演戲不適合你,秀秀。”程九暮咳嗽了一聲,恢複了往日的作態,對著葉秀挑眉:“就像是演戲不是和我一樣。”
“少拿我跟你做比較啊。”瞳孔放大,葉秀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對著傅沉嘟著嘟嘴:“早知道就不拿你做賭注了,你這麼聰明,肯定能夠看出來啊。”
“謝了,下去。”
對待葉秀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傅沉揉了揉眉心,對於她的搞怪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針對她這一次提出來的主意,心裡麵有了新的想法。
夜色如墨,皎潔的月光灑進了房間。
江暖雙手抱著熊貓玩偶,看著那熠熠發光的眼睛,心中沒有來的生出了一股不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我怎麼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如果如果有外人出現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覺得抱著一個大熊玩偶說話的女人是個神經病,即便長得再漂亮,也是個長得漂亮的神經病。
“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而且不求回報。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還差點被你蠱惑,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是還沒有對我放下心來嗎?”
她的聲音極小,小到讓人聽了不太真切。
隔著這個毛絨玩具,江暖就像是當麵對著傅沉,她咬了咬唇,越發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