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保羅這地方稱它是毒窩一點問題沒有,甚至可以說它是發展某種黑色產業的天堂。
原先教父沒死前,南北統一,外界也不好滲透。
但是,現在南北分界,外部勢力便也蠢蠢欲動起來。
北邊安靜成這樣,是顧渚紫提著腦袋部署十幾年換來的。
南邊,到底還是太急了,如果可以再等一兩年說不得可以順當很多。
隻不過,世事無常,計劃趕不上變化也是正常。
韶七這人心狠,是個能成事的。
隻不過,韶家一直不是一塊鐵板,韶如霜跟東南亞那邊聯係密的很,一開始,傳出那女人死亡的消息時,他還在想,另一條秘線是誰,倒是沒想到,韶天塹藏的那麼深。
這種時候,韶至還特地趕過來一趟買這顆紅鑽,是為了誰,答案顯而易見。
商拾應接到阮羲和消息後,悄悄鬆了一口氣。
心裡的事沒了,這注意力啊,就重新放到了飯局上。
東西,他是賣給韶至了,但是越頡把人堵了回來,還放到了這個飯局上,無非是想重新競價。
照理說這並不符合正規的交易流程。
但是,有一說一,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所以他也隻是安安靜靜地品著蟹羹,至於那兩個人要怎麼鬥,都無所謂。
甚至,他還有閒心給食物拍個照片,然後給阮羲和發過去。
底下跟著兩個字:乾杯!
阮羲和看到信息時,彎唇笑了一下,拿起湯匙,將這碗蟹羹吃了個乾淨,然後把自己的空碗拍了張照片給他發過去。
並配文:乾了!
小徐給她夾菜時,恰好看到商拾應給她發照片。
兩人的互動明顯就是正兒八經交往的小情侶。
下意識感慨了一句:“阮姐,你和你男朋友感情真好。”
說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瞬間臉色複雜地變了好幾變:“啊,抱歉,阮姐。”
公司裡誰不知道,空降的那位是上麵股東的情人。
這會阮羲和“腳踏兩條船”,他們聰明的就該閉口不談,自己不該說這個的。
阮羲和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索性當著大家的麵做了澄清:“公司裡確實有個股東是我同班同學,他是個gay,不喜歡女的,我有正兒八經交往的男朋友。”
馬塞州
酒吧
尼古拉斯半靠著卡座,翹著二郎腿,手裡的玻璃杯裡裝著滿滿當當的麥芽啤酒。
突然,他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啊俅!”
“嗯?誰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