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可以擋在自己女人麵前擔起責任來,那才是真男人。
“你!這就是韶家的待客之道嘛!”納達爾怒拍桌子,一時間那力道震的麵上的餐具都稍稍晃了晃。
盯著韶至的眼神裡,更是充滿惡意。
氣氛越發僵硬,整個前堂的溫度不斷降低,可是,誰也都知道,今天不可能真打起來。
北邊虎視眈眈,南邊內部亂歸亂,卻不能放在明麵上鬥,不然那邊一得到消息,說不得就來一招趁你病要你命。
但是韶家這位會不會太激進了一點,一個女人而已,至於同納達爾這樣麼?
“韶老大其實不必如此,曆任韶夫人都待我們如座上賓,納達爾先生會有想法也情有可原。”
說話的人是一個小幫派的領袖,花國人。
這位的勢力覆蓋麵雖然一般,但是南邊的不少聚會或者會麵都是他牽頭來做的,年齡在這一眾人裡也可算長者了。
所以,總的來說,還算有些份量。
他這一幫腔,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是啊,不知道少夫人為什麼不過來用餐?”
“就是,我等莫非還不配少夫人出來見一麵嘛?”
“少夫人這麵都不露,莫不是不將我等放在眼裡?”
這你一言我一句的,前堂頓時就熱鬨了起來。
韶家這未來的當家主母不出來露麵,不管對方是什麼意思,這傳出去,道上可都得說,韶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般弱勢的名頭要傳了出去,那可真是丟臉。
所以也不算為了納達爾出頭,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自己。
韶至連頭都沒抬一下,眼底的情緒越發冰冷,抖了抖煙灰,他把快燃儘的煙頭輕輕碾滅在煙灰缸裡,神情專注至極。
半晌才抬起頭,看著所有人一點點收斂了笑意:“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誰再敢攀扯我老婆,老子就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