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頡哥。”
她第一次這樣喊他。
咋一聽挺好的,其實他知道,完完全全不一樣了,以前她喊頡哥,喊越越都不是現在這樣的感覺。
那回在餐廳裡那個,他知道沒有跟她在一起,所以他還繃得住,而且她歡喜是什麼樣,在乎是什麼樣,他都知道。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完全放鬆的時候不是溫柔的,不是體貼的,是嬌氣裡帶著一點任性,慢熱裡透著一點活潑。
越是溫柔,才越是冷漠。
他隻是平靜的走過去宣示了一下主權,並沒有鬨的大家臉上都掛不住,都是因為她的態度。
她對那個同樣優秀的過分的男人是禮貌而又尊重的,唯獨沒有超越溫柔的情緒在裡麵。
但是現在這個。
這個不一樣。
從她進入這個門,他就一直盯著她。
她旁若無人的走向陸慎允。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不看彆人,但是眉眼裡浸著的那種笑是不一樣的。
那種情緒最早的時候,他也見過。
他為她做早餐時,她會這樣看自己。
他騎電動車帶她去上學時,她會這樣看自己。
他來接她下課時,她會這樣看自己。
他為她吹頭發時,她會這樣看鏡子裡的自己。
下雨外出,他一手打傘向她全然傾斜,便是她沒有淋濕就好,那會她仰頭,眉眼帶笑,眸子裡也是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