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身體都緊繃了一下,連越頡都死死擰起了眉頭。
就韶至這暴脾氣,他們都不懷疑他下一秒會爆了越歧的腦袋。
但是,他沒有
比方才越歧落座時更大的摩擦聲響起。
她的椅子被男人拉出來了一些。
下一秒,眼前一黑。
唇上被一抹溫熱覆上,是奶油話梅糖的味道。
她手指微微用力,攥緊了木製的椅麵。
雖然就是一觸即分的事情,但她腦子裡還是空白了一瞬!
饒是阮羲和玩的再花,也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前任的麵同男人接吻過啊!
啊!
耳根子立刻就紅了,不是裝的。
韶至單手把她連同椅子推回原處,胳膊撐著桌麵,歪頭睨了越歧一眼,聲音低沉,眼角眉梢間卻儘是囂張:“我和她不分彼此。”
越歧死死地捏著手裡的筷子。
他倒是想落落大方的保持笑意,但是縱觀全場,就找不出一個神態自若的。
溫度一降再降!
不過越歧也不是善茬,他這種人啊,吃軟不吃硬的,韶至越是強硬,他便越是想同他對著乾。
“小阮阮的前任我見的多了,而且,秀恩愛死的快啊哥們。”
韶至似乎並不在意他的冷嘲熱諷,懶洋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右手摸了一下紮手的毛寸,漫不經心地開口:“那也比你沒得秀強啊。”
越歧臉上的輕鬆本就勉強,如今更是難以維係,最後隻能看向阮羲和。
“阮阮。”
“你媽給你生這雙眼睛是為了讓你領略人世間的美好,不是叫你去看彆人的女朋友,你自覺點,老子今天不想動手。”韶至的好脾氣快耗完了,抬手從煙盒裡抽了一支煙出來。
打火機的小火苗飄搖的厲害,煙絲被點燃的那一刻,煙草的香味自四麵八方撩散開來。
叼著煙的男人麵容隱匿在白色的煙霧之後,眸子裡的情緒難辨,隻叫窺者下意識心生警戒。
越歧冷笑一聲,翹著二郎腿,微微彎腰,將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那態度並不比韶至好到哪去,音調也比方才高了許多:“動手?你特麼動一個試試!你知道我哥是誰嘛!”
韶至漫不經心地將煙霧吐出:“誰啊?”
“越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