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眼裡漫起笑意。
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隻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晏扶風會那麼直接。
“那你這開口費得包不少呀~”阮羲和用開玩笑的語氣來了一句這個。
原本還有些凝重的氛圍瞬間散了個乾淨,他托住小姑娘的腰,一把將人壓進懷裡:“多少都給。”
這語氣著實寵溺!
“哼,果然有了兒子忘了娘,晏扶風你偏心!”
阮羲和扭了頭,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氣哼哼地嘟著嘴!
晏扶風早習慣了小姑娘時不時戲精附體,要作他一下的惡趣味,應付起來倒也得心應手:“愛屋及烏,我的都是你的。”
她差點就被哄的笑出來了,還好阮羲和繃住了。
“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啊?”她被他放入浴缸裡,水溫倒是剛剛好,她側著身子,頭發擋住了波瀾的山色。
“不想要。”他對這方麵倒是沒有什麼執念,還是看阮羲和的意思。
襯衫進了臟衣簍,正好蓋在那條帶鑽的黑色網格長襪子上。
“哢噠”一聲。
阮羲和立刻扭了臉,可惜這浴室四周都是鏡子,之前確實在這玩的挺花,現在倒是覺摩出幾分不好意思的勁了。
“騙人。”
“真的。”
這一回他的聲音在耳畔處響起。
水麵也開始有波動了。
“那如果你有一根棒棒糖先給孩子吃還是先給我吃?”
水麵高於浴缸,微微溢出去一些。
他的聲音更近了,她隻覺得晏扶風那低低的三個字給你吃好像不止表麵上的含義。
“不吃這個。”
“那我吃。”
水珠順著浴缸壁蜿蜒著下滑,鏡子裡的一切都清晰極了。
“明天你想怎麼玩呀?我們去看電影吃飯嗎?”
阮羲和倒是有準備一些環節,但是都在晚上,白天確實沒怎麼安排。
“明天不出門可以嗎?”
他對著鏡子,自後幫她理著微微淩亂的頭發。
帶過假發之後拿下來,自己的頭發就看起來有些毛燥。
她手指一開始搭著白瓷的缸壁,後麵就收緊了許多。
“可以。”
她說完可以之後,他愉悅地笑出聲,緊接著不再顧忌什麼。
“我對滾滾不好了?不給它開罐頭?”
“嗯~沒有嘛,我錯了,我胡說八道嘛,輕點好不好。”
他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看著鏡子,眼睛隱有紅色。
但也確實如她所願了。
“什麼時候來的澳城?”他不可能無知無覺,除非她早就和凜冬長明通好,這降雪彈沒他的允許,在這一片可放不了,偏偏她都弄上了,沒個內應他都不信。
若非這幾天總牽掛著,也不至於連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