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特彆專業的可能會咬舌自儘,但是這人不是什麼特彆有骨氣的硬漢,她隻是小試牛刀了一下,這人當下就投了降。
“你們來了幾個。”她不是問句,就是很尋常的一句問話。
“我知道的有五個。”
“留下的幾個。”
“兩個。”
阮羲和知道,畢竟肆肆比男人的嘴更靠譜。
前麵被顧渚紫的手下解決了一個,他是第二個。
但是狙擊手歸狙擊手,其他人還是有的。
今兒個晚上,她要把這些人全部留下來。
“嘭。”樓道的鐵門被推開,一夥人衝了進來,看的出來很急。
鐵門撞在後麵牆上,生鏽的位置發出咯吱咯吱刺耳的聲響。
展驍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
她一隻手揪著男人的頭發,單腳踩在他的背上,那人鼻青臉腫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阮羲和隻是淡淡地看了展驍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這個是顧渚紫的人,暗哨,很早以前出現過一次,她記得這人的臉。
展驍卻有片刻怔愣,她眼神裡的殺意與冷漠讓他覺得陌生。
“夫人。”
“綁了他,扔去南城巡捕房。”
“不用跟著我了,我不需要人保護。”阮羲和拄著高爾夫球杆,聲音不算重,尤其在這樣一個飄著大雪的冬夜天台。
展驍不吭聲,他隻聽顧渚紫一個人的話,老板讓他護著阮羲和,那麼除非他死,不然他不可能叫其他人動她一根汗毛。
“算了,隨便你。”
......
她扛著一根高爾夫球杆走在最前麵。
後麵跟了十幾個身高馬大的黑衣男人。
羽絨服的大帽子遮了她半個臉,但是緊抿的唇角,高挑的個子,還有絕對冷然的氣質,都彰顯著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的事實。
這個棋牌館人還挺多,但是這種陣仗之下,沒人敢逗留。
多的是男人慫的跟特麼小雞崽似的,從他身邊過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和和,就是這間。”
阮羲和在2103門口停住。
棋牌室的老板一句話都不敢說啊。
在這玩的誰敢給巡捕房打電話,這不搞笑麼!
隻能祈禱不要太過分。
阮羲和一腳踢開這扇木門。
“咣”的一聲,在場所有人心尖都顫了顫,握擦,這腳力,要是踢人身上,還特麼能活著麼!
2103的人也嚇了一跳啊!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群黑衣人給按了。
阮羲和用高爾夫球杆兌了一下門,“哢噠”一聲,遮住了外麵探究的目光。
“誰叫你們來的。”阮羲和已經查到了,但是她的知道必須要“合理合法”,所以得再問一遍。
為首那個白人壯漢開始裝傻,死活不承認。
一口咬住自己隻是和朋友過來玩的,跟班不認識他們!
阮羲和也不急。
麻將桌上的果盤沒吃完,側邊台子上還放著一個圓溜溜的大西瓜。
她輕笑一聲看向這群人,明明聲音很好聽,但是他們不約而同都抖了一下。
“你,把西瓜給我搬過來,對,就放地上。”
大家不明所以,她到底想乾什麼。
阮羲和對著地上這個大西瓜開始揮杆。
“你覺得我能打中麼?”她笑著詢問那個白人大漢。
“不,不知道。”
阮羲和輕笑一聲,下一秒手腕猛然用力。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