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顧渚紫不給他看,而是他跟阮羲和確實是沒有合照的。
“手機上沒有。”他這表情也不像在撒謊的,所以越頡沒有勉強。
“是花國姑娘麼?”
“是啊,她去上課去了不然可以見見。”顧渚紫是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不過他自己也有些矛盾,一方麵想讓小姑娘見見越頡,總覺得兩人之間沒那麼簡單,但是另一麵又不希望他們見,多少是有點介意的。
好在切爾西已經接過了話題,跟越頡繼續聊天。
“越,你最新的那批貨聽說已經在檢測階段了?”
“是,您這消息可真快。”越頡輕笑一聲。
“我們這可說好,提前占個名額份量。”越家給出的東西都是有份量的,人家畢竟算得上是皇商,也不可能亂來,無論如何還是要優先保證花國的利益。
“您這見外了,怎麼也不會少了您這份啊。”越頡低笑一聲,這確實是個穩定的大客戶。
隱晦地和顧渚紫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裝作疏離客套的模樣。
“今晚去外麵泡個溫泉?”
切爾西邀請道。
“可以。”
剛才隻是初步點了一下自己要購買,這說定以後切爾西就迫不及待催越頡把合同弄出來,不真的敲定簽下來,他都不放心。
現在局勢那麼亂,這吃飯的家夥可一定得趁手。
塞繆安之前就在接觸越頡,想私下交易,但是越頡這邊油鹽不進的,讓人半點辦法都沒有,他就隻有一句話:我是個生意人,做生意呢講究誠信,一家隻跟一個人做生意。
這話無非就是暗示塞繆安,這股勢力誰做主,越頡的貨就賣給誰。
他倒也沒生氣,越頡這樣也挺好,至少他不用擔心顧渚紫可以和越頡達成合作關係。
反正以後接手老頭勢力的都是他。
午餐很豐盛,雖然昨天切爾西說過桌上不能有海鮮,但是今天招待越頡那就得正常上東西。
他們這種位置上的最怕彆人知道自己的弱點毛病,稍微行差踏錯說不得就丟了性命。
切爾西是橋本氏甲狀腺炎造成的甲減,非常忌諱食用海鮮的,所以他是一筷子都不去碰。
“你們年輕人現在都不喜歡結婚麼?塞繆安也是,一個兩個的,主意都大的很。”切爾西到底也是上年紀了,少了點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多了些為人長輩的絮絮叨叨。
“也不著急。”越頡輕笑一聲。
“父親不用著急,您兒子還怕找不到女朋友?”塞繆安也大笑出聲。
顧渚紫抿了下唇,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乾不了事的男人,娶了老婆也沒啥用吧,可惜了彆人都還不知道呢。
他這是沒有女傭的,進出都是男保鏢,廚師長管家園丁仆人都是男的,但是切爾西受不了這樣,就因為這個切爾西曾經一度懷疑顧渚紫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