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樸宰亨給她機會。
這特麼咋說,她支支吾吾一直到下車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男人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挑著她的發梢,安安靜靜地看著她,樸宰亨也很好奇阮羲和要怎麼編故事。
小姑娘弱氣地吞了一下口水。
所以下車的時候,她的腳壓根就沒能占著地。
又是被這臭男人給扛進去的。
“啊啊啊啊,臭obba,放人家下來啦~”
唉,被扛著是真的難受,雖然這是霸總必備的動作。
屋裡的管家仆人全都目瞪口呆,會長會長這是什麼情況啊!!!
也就是樸宰亨的後媽出去購物了,沒在家,不然一定會被這個樣子的樸宰亨嚇到。
一向沉穩冷靜的繼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瘋狂的時候?
她被丟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還有點昏。
剛才被倒掛著,抗在肩上時,就暈的厲害,肩膀頭頂的肺還是胃特彆不舒服。
樸宰亨將外套搭在沙發上,隨意扯了一下領口,將領帶扯下來扔在地上。
然後一步步朝她逼近。
捏住阮羲和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專注地看著自己:“住哪?”
樸宰亨很在意這一點,這幾天,毫不誇張地說,整個首尓,他都快翻的底朝天了,就是半點她的消息都沒有,非常的不合理。
監控錄像,來來回回他看了十幾遍,愣是找不出來她半點蛛絲馬跡。
就連她現在突然出現也是,真的就好像是“突然出現”一樣。
“住,住朋友家。”
“你說,我現在去驗證。”
“呀,obba你太討厭了,人家就是不開心出去散散心嘛!你凶什麼凶啊!”她掙紮著就要逃開。
樸宰亨輕笑一聲按著她的肩膀就吻了上去:“你以為我今天會放過你嘛,熙熙。”
屋裡的燈光亮堂極了,她失神地睜開眼睛時,當然她也隻能看到頭頂光暈散開的暖黃色光圈。
十指相扣一點一點地收緊。
“去哪了?說。”他啞聲詢問,低啞的聲音在她耳畔炸開,磨的人心癢癢。
“朋、朋友家。”
“哪個朋友,叫什麼?”
“阮、阮羲和。”
“花國人?”
“嗯。”
他化身懲罰,所以褪去了溫柔的愛意,披上鎧甲,讓人瘋魔。
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裡馬。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