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垂下眸子,眼裡的情緒不定。
那年南北商會,他第一次看到她言笑晏晏地依偎在越頡懷裡,那種心痛像刀絞一樣。
比當初交往時看到她和司家那位接吻還難受。
因為阮羲和在越頡身邊時候的感覺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察覺到了危機感。
開著車帶她出去看海,她把新的小皮筋給自己,他卻仍把舊的留了下來。
你看你要有新的開始了,但是我卻一直抱著記憶在原地等你。
再後來就是她出事那回,她說請大家吃飯,一桌子男人或多或少都與她有關係,他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憤怒,但是他沒有,他竟然覺得能多看看就是好的。
但是,所有的情緒都在她記得自己不喝芒果汁的那一瞬間轟然爆發。
委屈,思念,複雜到他指尖顫抖,眼眶發紅。
再然後,到撞見傅修的時候,他就想通了。
她的深情隻在交往期間,所以,他一味的溫柔退讓沒有用。
晏扶風手機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他承認他有些怔愣,心口也顫了一下,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鬥誌。
她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優秀,一個個都在追逐她,自己必須要更加強大才行。
晏扶風接起電話,簡單地回了幾句話,就掛掉了手機。
氣氛卻比一開始更加凝重。
那紮哈是來調動氣氛,負責招待貴賓的,但是這會因為那個聲音,也暫時喪失了語言能力,啥子情況啊!
一屋子安靜的過份,掉根針說不定都能聽得見聲音。
阿拉義過來時,氣氛就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