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你繼續吧，我回去了。”她很勉強的笑了一下，便是這樣不哭不鬨的樣子，讓在場所有男孩子都心碎了。

“阮阮，阮阮！”樊卿侗立刻追出去。

卓垚想了想也追出去了，卡座裡還有四五個公子哥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都跟著出去。

曲嫚坐在位置上捏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眼淚砸下來，落在杯裡。

她從沒見過樊卿侗這樣在意一個女孩子。

......

樊卿侗酒勁沒過，現在全靠一股子倔勁撐著，他追出去抓住了阮羲和的手腕。

“阮阮，你聽我說，剛才，我。”他說不出口了，因為發生的都是事實。

有什麼好說的。

“你回去吧，他們不是都在等你。”她太平靜了，但是眼神中若有似無流露出的傷感，真是叫人肝腸寸斷。

追出來的那夥子人一個個發自肺腑地覺得樊卿侗不識好歹。

其中以卓垚為個中翹楚。

“我不走，我陪你。”

“可是你親過彆的人了，我......我不想要你了。”阮羲和竭力裝作平靜的樣子，但是微微發顫的尾音都昭示著女孩心情的不平靜，而且她哭了。

沒有聲嘶力竭，就是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樊卿侗心都碎了。

他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樊大少往日裡好麵子根本不會給彆人看自己笑話的機會，但是今天他什麼也顧不上。

就是死死地抱住她，不讓她走。

眼裡都是紅血絲。

“阮阮，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他也有這樣卑微狼狽的一天！

“你回去吧，讓我自己冷靜一下。”她這樣說。

“不。”他死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