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看,無論男女,在喜歡的人麵前,總會覺得拘束,不知所措。
“開玩笑的。”
阮羲和也沒有想發作的意思,見對方真的覺得尷尬了,便這樣講,當做緩和尷尬的台階。
卓垚坐下來,但是他不好意思坐在阮羲和那邊,所以就坐在了樊卿侗的左手邊。
眼神止不住的往阮羲和身上飄。
見她喝的是長島冰茶,指尖微微停頓了一下。
不過看氣泡的樣子,應該酒精度不高,也是,樊卿侗不至於做那麼沒品的事情,他從來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不強迫女孩子的。
三個人在場,有些話總歸就不好說出口了。
“兄弟,你不介紹一下啊!”
卓垚不著痕跡踢了樊卿侗一腳,意思是讓他搭個線。
樊卿侗端起酒杯開口:“這是阮阮,這是卓垚。”
你說他介紹了麼,確實是介紹了,但是光報個名字有什麼用,特麼的說了個寂寞吧!
卓垚覺得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叫軟軟啊?真好聽,綿綿軟軟。”
“是耳朵旁那個阮。”阮羲和這樣說。
“這個阮有意境啊,你爸媽真有文化,給你取的名高大上,優雅。”卓垚張口就來。
“阮是姓。”
話音剛落,氣氛就陷入尷尬。
卓垚恨不得在地上扒拉地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