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給越頡帶綠帽子。
這女人實在叫人上癮,那次電梯之後,他好幾次夢到自己真的在那上麵要了她。
每次一想到她那天發出的聲音,依賴的貼著他的姿態,甚至是那天時輕時重的呼吸,都會讓他起反應。
“你走,不然我告訴越頡!”
他失笑她的單純,他敢來,就不怕她告狀。
話又說回來,她不會說的,如果她敢告訴越頡,第一次在宴廳發現自己吻錯人,她就該說了,但是她沒有。
這種小姑娘心思單純,最好拿捏了,他隻要掌握這一點就不怕拆不散她和越頡。
“那你告訴他,我在電梯裡吻你了,還把手指塞進,唔。”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阮羲和捂住了嘴。
她眼圈發紅低喝道:“你混蛋。”
他吻在她的掌心:“你離開他吧,他是做武器生意的,如果有一天他發現我們,你說,他會做什麼?”
宿泫然故意暗示她,如果阮羲和真是什麼天真的小姑娘,這時候一定會擔驚受怕的,說不定真的就跟越頡分手了。
畢竟普通人對這種還是比較畏懼的,總覺得這玩意就跟危險兩個字沾邊。
雖然說也的確如此,但是憑越頡如今的勢力,肯定能護住她,但是小姑娘不知道啊!
她會自動掉進他言語的陷阱裡。
然後他威逼利誘,再溫柔出現。
為他們倆製造不可調節的矛盾,讓他們痛苦,失落,絕望,不相信愛情,他輕輕安慰,細心調解,如一個最有耐心的獵人,將獵物帶回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