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頡剛好聽了個結尾,覺得好笑。
“原來你平時都是這麼拒絕彆人的。”
阮羲和也不覺得難為情,畢竟這是婉拒的的一種方法而已。
他推著車子,平日裡冷峻的氣質柔和了幾分。
“你還會騎車子呀?”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越頡。
“我還會帶人。”他便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她側坐上後座,雙手環著他的腰。
“那我就不是第一個坐在你自行車上的姑娘了。”阮羲和說到。
“怎麼這樣說?”越頡也是一愣。
“一般會騎自行車的男孩子,他們的青春裡,車後座一定有過幾個漂亮的姑娘。”
阮羲和聲音提高了些,合著海風聽不真切。
“我的後座隻坐過你一個漂亮姑娘。”
阮羲和發現越頡的情話技能是無師自通的。
一開始她以為這男人非常難搞,結果,這是所有男人裡她認識時間最短,交往最快的。
很多時候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自行車順著沿海的公路騎行,海風挽起了她的長發。
“越越,你說,這算不算坐在自行車上笑啊!”她也隻是打趣地一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