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他,算是踢到鋼板了。
“算你奶奶,小兔崽子!”
早年為紀家乾了不少臟事,手裡也有自己人!
當即就叫保鏢當著大家的麵把紀嘉一她爸按在地上捶!
......
老頭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好像慘叫的那人不是他的兒子。
紀家向來不禁止內鬥,家主之位有能力者居之。
“嘉兒的事,就交給你了,三天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那姑娘的事,你心裡還有怨嗎
紀偃禮低著頭,眸色冷淡,沒有吭聲。
老頭表麵不動聲色,心裡卻又對他放心了幾分。
心機太過深沉的棋子,容易反主,越在意那姑娘,這軟肋便越好拿捏。
他輕輕拍了拍紀偃禮的肩膀:“漂亮女人,以後多的是,好好乾
“嗯
“好了,回去吧
......
三天後,聖保羅。
“韶至,你欺人太甚!”
紀老爺子一掌拍在檀木茶桌上!
陶製的茶盞微微震顫,連帶著那黃綠色的茶湯也泛著漣漪。
主位上的男人微微蹙眉,眸裡浸滿了不耐煩。
“我的人,沒那麼閒
今天一早,有人突然往韶家門口扔了個麻袋,一點不誇張,放下就跑!
守門的幾個剛把麻袋拆開,這群人就氣勢洶洶地來了。
“放眼整個m州,誰敢栽贓陷害你韶七!”
這話......說的好像也沒錯。
唯一有能力的那位,應該沒那麼無聊。
隻是,他的沉默落在彆人眼裡,跟默認沒什麼區彆。
“今天這事,你必須給個說法!”
韶至睨了眼那個精神明顯不正常的女人,眼底的煩躁幾乎要壓不住。
“帶著你的人,滾
“韶七!”
“不想走,你全家都留下
龍頭拐杖狠狠戳地的那一下。
兩邊黑壓壓的槍口幾乎懟到了一起。
混亂間,那個原本一臉冷漠的男人突然彎唇,眸子裡是藏不住的邪佞,他懶洋洋地往椅背上靠了靠:“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過海關可不容易,不如你給姓晏的那位打個電話問問,他給誰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