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樣年紀的少年們,雖然一個個手頭不是很寬裕,但是國家給的餐標真的高,夥食好的不像話,這不,一個個都挺開心的。
“老大,那邊來人了,說第一批貨,下個星期,星期二交
“好,接貨地址
“聖保羅
“告訴他們,不接受境外交易
“好,我一會去回複
劉幺下午就想跟霍澧說這事,隻是自家老大當時沒出來。
索性,他就一直晾著那邊沒有回複,就這幾個小時,紀家那邊可是等不住,都打了七八個電話過來了。
他每一個都回複,自家老板還沒有起床,讓對方晚點再說。
......
紀偃禮不耐煩地盯著推門而入的男人。
紀嘉一這一家是不是都有病?
上午閨女過來發瘋,晚上當爹的又不請自來。
他作全然無視狀,沉默地靠著床頭,擺明了是不想同對方有任何交流的意思。
“阿禮啊,你那個小女朋友哦,我看李總是喜歡的緊,下午天還沒黑我就叫人去那邊確定接貨信息,人家手底下的人可說了,他們老板還在睡覺說到這裡,他兀自轉了一圈,靠著牆,笑的有些猥瑣。
那話裡話外未儘的含義,任誰都聽得出來。
見紀偃禮沒有任何反應,男人也不惱,自顧自地繼續開口:“你這人啊,還是不懂享受,這要是帶回來第一天,你就讓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幫你調教調教弟妹,也不至於弄到現在,憑白被一個外人玩了
“嘭!”
紀偃禮發了狠地按住他的腦袋往那冰冷的瓷磚上砸!
青筋爆起的手臂根本沒留餘力!
沉默而暴虐!
男人第一下就被開了瓢,被酒色掏空的身體,當即就意識昏沉了起來。
身體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要不是門口負責看守的保鏢們聽到動靜拉開紀偃禮。
他怕不是真要被打死在這了!
......
“六爺,查到了
男人撚著佛珠的手停下,抬眸,開闔間無半分悲喜。
凜冬麵色一肅,低頭連忙將自己查到的內容和盤托出。
“下午大量偷渡入境的那些都是阮阮小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