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
被通知過來韶家主宅吃飯時,刀疤臉心裡還有些突突。
東西壓的越久,他們的損失就越重。
昨天本來想再找韶老七談談,但是昨日主宅門房緊閉,他們和另外幾撥過來的人都吃了閉門羹。
誰成想,今天韶至的小助理便高高興興通知他們晚上過去吃席,聽那意思,大抵邀請了不少人。
真不知道這姓韶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變臉比天氣預報還快,陰晴不定的很哦!
“禮哥,咱真要去啊?萬一是鴻門宴怎麼辦?”
刀疤臉遞過去火,替紀偃禮把煙點上。
誰知,男人聞言卻低笑一聲。
“他能圖你啥?”
嘿,你說這話啊!
傷人的很哦!
刀疤臉被噎的麵紅耳赤,隻不過,他皮膚本就不白,這一紅,也就顯得他黑了些,倒也看不出尷尬。
不過,話糙理不糙,這聖保羅現在姓韶,他們也確實沒啥值得人家惦記。
正說著呢,車子便到了地方。
一行人下車,接受檢查。
好一番折騰後,才由著府邸裡侍奉的下人領著前往會客廳。
“禮哥,你說今兒個咱會不會碰到熟人啊?”
“不知道
紀偃禮隨意找了處沙發坐下。
還彆說,今天來了不少人。
他狀似無意地打量,憊懶溫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鎖定在幾個人身上。
隨即又漫不經心地移開視線。
“誒,禮哥,嫂子!嫂子!你看那個是不是嫂子!”
刀疤臉不太穩重地猛揪了下紀偃禮的衣擺子。
他聞言抬頭,不期然間,恰好與她的目光對上。
女人一身香檳色露背晚禮服,款款自旋轉樓梯上往下走。
像一株盛極的罌粟,在風中搖曳,萬千風情,引人沉迷又墮落。
她端著酒杯遙遙向他示意。
眉眼間的緋色無端叫他想到那天在泳池畔,她對自己做的事情。
一時間來了感覺,莫名其妙就酥了半邊身子!
他慌亂挪開視線,想以此掩飾自己的懊惱。
卻不想再抬頭時,那株千千萬萬人都想掠奪侵占的花兒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
“禮哥,咱新嫂子有男朋友這事,你知道嗎?
“知道
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