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軟,疼的直接留下眼淚,那藥劑的後遺症放大了她所有的感覺器官,真的受不了這樣!
“阿應。”
“我在。”他眼神也不算清明,看著鏡子裡的她,商拾應恨不得時間可以真真切切地停在這一秒。
“你騙~人!”
她半弓著腰踮起腳尖,蝴蝶骨明顯極了,纖細的腰肢怕不是用些力都能折斷了去。
鏡子裡的她一顰一蹙都惹人愛憐。
眼淚粘黏在小睫毛上,這般風情獨他一人可享。
“你說過我可以不要理智。”
她難受地搖了搖頭。
鐘表的秒針一秒鐘會撥動一下,可他的頻率卻是一秒鐘三下。
“商拾應!商拾應!”
她沒一會就受不了了,他卻在察覺到她異樣的瞬間,迫使她抬起頭睜開眼睛。
“嗡”的一瞬間
她腦子裡空白一片。
他鬆了力道,阮羲和腿一軟,便直直地往下劃去,眼尾的俏,妖的很,也豔的很,好在他一把抱起了她,攏著微張著唇,滿眼渙散,渾身發抖的小姑娘去了榻上。
腿窩窩上扣著他的手指,指腹抵著肉,陷了幾個小坑。
可她隻覺得微涼。
直到商拾應坐到她的身邊,阮羲和才發現他的袖扣竟也沾染了些,濕的有些徹底。
她不自在地移開眼神,埋在他懷裡不願意出來,雙頰發燙,眼睛也閉的死死的。
好丟人啊這副身體。
腦子裡到現在也渾渾噩噩,那種酥麻酸軟的感覺實在揮之不去。
他向來知她到臨門一腳時臉皮最薄,可她越是埋著頭想把自己藏起來,不願意見人,他便越想欺負她。
“洗澡嗎?還是結束再?”
她臉一紅,手指收緊了些。
見她不搭話,商拾應落在她蝴蝶骨上的指腹頓了一頓,卻不似之前那般好說話與不計較。
“告訴我阮阮,你要什麼。”
他的手!
手指!
她繃直了腳背,輕喘一口氣,眼神濕漉漉的,雪白的皮子跟上好的雪鍛似的,連那青色的血管都隱約可見。
他該是憐惜的,可是這一刻他隻想弄哭她。
“說。”
“啊嗯。”眼眶裡再一次蓄滿眼淚,要掉不掉地綴著:“疼。”
他用另一隻手溫柔地去幫她擦眼淚,動作小心翼翼,指腹上很快染了清瑩。
一聲輕歎後,隻聽得男人壓低了身子,溫柔地哄著。
“怎麼這麼嬌氣,再吃一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