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老教父扶持納達爾家族就是為了和韶家打擂台,取一個平衡值,沒想到,最後上台的是顧渚紫。
北邊被他吃的死死的。
而南邊......
韶家都反了,納達爾家族也趁亂同原先的舊主割裂了關係。
還彆說,自那以後,這原本夾著尾巴做人的納達爾家族這一年來不知道有多高調。
原本還同韶家暗著鬥,現在可好,明麵上也敢陰陽怪氣了。
這不,當著韶至的麵,就問越頡要不要考慮出貨給納達爾?
韶至手裡夾著一支煙,嘴角微微上揚,眸子裡氤氳著一層嘲意,可是,他並沒有讓人把納達爾扔出去,也沒阻止對方同越頡交流,隻不過,這煙霧嫋嫋的,自點上後,他一口沒抽。
而一旁的越頡。
手裡同樣拿著一支小細煙,沒點,隻是夾著它,在桌板上輕輕敲擊著。
其他人一個個噤若寒蟬。
他們勢力不如納達爾強橫,可不敢當麵跟韶老大叫板。
“越,你其實可以考慮考慮我們,納達爾家族不會像盛一樣,我們有充裕的資金。”
對方這直球打得準。
越頡倒沒有想跟韶家綁定的意思。
他是生意人,有錢賺的買賣,自然會去做,但是韶至上台實在不算久,這南邊還亂糟糟的一團,他如今便是出貨也是要看形式的,一個鬨不好,可能這交易做不成,那買主連性命都丟了。
在韶家還占主導地位的南m,他可以賣小,卻不能賣大。
小門小戶的他們並不在意,但是,倘若越頡同時出貨兩個對家,說不得哪一天,他們就會把矛頭一致地全部對向自己。
越頡一聲不吭,所有人都心下打鼓。
正要開口,去喊阮羲和來用膳的那個仆人就回來了。
“少爺,少夫人說不過來了。”
“她肚子還不舒服?”
“沒有,少夫人就是想在亭子裡吃飯。”
這一打斷,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落在了韶至身上。
“嗯。”他點了下頭,直接吩咐主廚,前堂開餐。
女主人不上餐桌,便是對賓客不敬。
納達爾冷眼瞧著韶至,把那抽到一半的雪茄按滅在煙灰缸裡。
“我今天要不到越的貨,難道還喝不到少夫人親自倒的一杯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