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局?”
“行。”
“我賭一個小時,輸了的人去罵老大一句傻bi。”
這賭約多少是夾帶一點私人恩怨的。
“你瘋了?”
“賭不賭?”
“賭!那我就兩個小時!”
“行!”這邊賭約一敲定,倆就不再竊竊私語,而是一致地扭了身,看向內庭那間亮著燈的房間。
......
屋子裡
阮羲和磨磨蹭蹭地洗了一個小時的澡,光頭發都吹了十分鐘了,現在擱鏡子前站著就是不出去。
要不......再塗一遍身體乳?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倒是屋外靠著床頭坐著的某男子,眼神落在浴室的木製推拉移門上,指腹雖抵著書頁,但是那心思怕不是早就跑到彆的地方去。
他視力好,木門上鐫刻的海棠花紋很是精美絕倫,可惜,便是盯穿了,那木門也不會自己打開!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輕輕擰了下眉頭。
解開鎖屏,看了眼時間。
都洗了一個小時了?
他放下手裡的書,踩著拖鞋,慢慢走到了盥洗室的門口。
這屋裡的門是沒辦法鎖的,他雖然沒有聽到裡麵有動靜,但還是先敲了兩下。
“好了嗎?”
“好了,好了!”
阮羲和抹身體乳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連忙答道!
她毫不懷疑韶至的耐心也就到這了,自己要是再不出來,他怕是要直接開了門進來了。
“嗯,等你。”
阮羲和終於擦著全乾的頭發裝模作樣地出來,但是她離床沿還有些距離,看似來了,又好像沒來。
韶至盯著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右臂上的青龍紋身實在惹眼。
這意思不言而喻。
小姑娘慢吞吞地過去,比那蝸牛爬好不到哪去。
倘若,她大大方方地過來,或許還沒這麼曖昧。
可是,她越是“扭捏”,這屋裡的溫度便越是灼熱。
他的眼神也是一變再變。
膝蓋終於挨到床麵,她紅著臉,輕輕咬了一下嘴唇。
隻是剛準備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時,就被男人帶住腰,一把壓了下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