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有存在感的還是鶴南弦。
封序在心裡為阮羲和默哀,和小姐真是倒黴,咋談個戀愛儘讓先生給撞上呢!
不過,這也不算巧合,畢竟前天之前,先生並沒有準備親自來,若非知道和小姐在這裡,怕不是今兒個來談判的都會是彆人。
幾個男人對視的幾秒鐘裡,空氣中有些淡淡的硝煙味。
“嗯,一會談談。”鶴南弦看著阮羲和,說完這句話後冷靜而禮貌地與厄洛斯對視一眼,便徑直進了屋子。
南遲墨和傅修緊隨其後。
但是經過她時,眼神還是控製不住地在她身上過了好幾遍。
知道他們要談事情,南嫵也沒再回去,穿著拖鞋跟阮羲和一起去了頂樓。
這一路上去沒有任何停頓,也是,那位能來,這裡肯定提前被清過場了,難怪下午業主群這麼安靜呢。
阮羲和耷拉著腦袋,看起來有點喪。
雖然對方不一定是因為她才親自過來一趟,但是鶴南弦確實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最後那句話,絕對已經給她查透了。
她低著頭,自然也就錯過了厄洛斯看向她的眼神,倒是南嫵不小心瞥見了,開始為阮羲和默哀,但同時她也有些後悔自己跟過來了,不然霸道總裁霸道愛從打開房門就可以開始。
壁咚、門咚、床咚,咚咚咚,怎麼辦,祖國漫山遍野的小黃花怎麼都開在了我的腦子裡!?
手裡的蛋撻糊成屎了,南嫵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
“阮阮你家洗手間在哪?”
“直走右拐。”
“好嘞。”
衛生間的門啪嗒一聲關住了。
阮羲和剛脫了一隻鞋,就被男人一把抱起。
“啊!”
她嚇得叫了一下,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掉了下去,胳膊慌忙摟住他的脖子。
“你乾嘛呀!”
乾嘛?
他要帶阮羲和回屋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