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在這？”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愛一個待著。”宋辭遞給越岐一罐啤酒。

“我也買了。”越岐把手裡那袋東西擱在樓梯上，接過他那灌酒，低笑一聲。

“抽煙不？”

“來一根。”

兩人一人點了一支。

“嗐，想開點吧，你至少還是她前任，我連交往的資格都沒有。”越岐也是見他現在這模樣可憐，才出聲安慰了一句。

“你為什麼喜歡她？”

宋辭不理解越岐沒有交往過為什麼還那麼執著。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我初吻是她拿走的。”越岐灌了一口酒。

宋辭翻了個白眼。

“哦。”

“喂，你這人，玩不起啊。”

“沒，你繼續。”

“當然我承認，確實是因為她漂亮，她這長相，正常男的都會喜歡吧，我也是俗人，然後就初吻給她了，我想追她來著，結果她跟我哥交往了，一開始不服氣嘛，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我倆一個學校，她來我們這當交換生。我每天都去找她，一開始同學都以為我倆交往了，她真的挺厲害的，我自己的課不上我陪她去上課，你都不知道，她書上密密麻麻全是筆記，我感覺高中生這樣挺正常的，大學太少見了。”

“她上課每次都坐前排，除非沒有位置，或者有事，沒什麼意外情況時，聽課都特彆認真，我就沒見她上課玩手機過。不怕告訴你，我感覺我有點變（態），我就喜歡看她認真寫筆記的樣子，側臉特彆好看，那股勁也感染人。”

“你彆看她平時懶洋洋的，但是她做事情效率特彆高，專注到身邊吵鬨的要死，半點影響不了她的思路，做題速度老特麼快了，最絕的是，她不是亂做，答案都是對的，我感覺她乾啥都特彆認真，有一點點要強，不過這個特質還蠻可愛的。”

“她打遊戲也厲害，男的都玩不過她，一個女孩子漂亮努力還優秀，很難不吸引人吧。”他托腮，半晌把酒瓶擱樓梯上。

“喜歡她這麼多年，就是越接觸越喜歡的那種，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感覺，就是覺得她會發光，站在人群裡就很吸引我，我可能這輩子也得不到她，但是不追逐到我走不動的那一天，我實在不甘心放棄，嗐，跟你說這個乾啥，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你應該理解不了我的心情。”

越岐輕笑一聲。

“我能理解，你看過她跳芭蕾嗎？”宋辭抽了一口煙。

“沒有。”

“我認識她那會，她不停地在參加各種比賽，但是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的芭蕾。那個時候她的老師說，隻要她堅持，她一定會是全世界最優秀的芭蕾舞蹈家之一。芭蕾裡有一個動作叫32圈揮鞭轉，她都跳的那麼好，那麼標準了，一個月還能跳壞好幾雙鞋，我有的時候就特彆心疼她，但是看到她那麼努力，又沒辦法打斷她，隻能陪著她，現在想想當初也挺純粹的。”宋辭眼裡儘是懷念。

“來吧，乾一個。”

......

屋裡

“哥，我們聊聊天。”

為了不讓阮羲和跟葉朝顏睡到一起，並且防止葉朝顏半夜爬床。

溫也犧牲自己，今晚跟葉朝顏一塊睡。

“累了，睡覺。”他拒絕溝通。

兩人都閉上眼睛，不一會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

葉朝顏睜開眼睛，小聲地喊了他幾聲：“溫也，溫也？”

沒人應答。

他動作小心地下去，手剛搭上門把手。

“哥，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