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絕交麼?”顧渚紫沒使勁,就一點點打紅了,這小丫頭細皮嫩肉的,還真是挨不得一點打。
“絕交,我明天我就搬出去住,君子不吃嗟來之食。”
“你是女子。”
“哼!”
“你信不信我弄哭你。”
“那你來吧,希望你說到做到,一點也彆放過我。”阮羲和梗著腦袋給顧渚紫放了狠話。
顧渚紫:......
搞不定這小壞蛋,就隻能選擇妥協。
夜半三更
小姑娘在他懷裡翻了個身。
毛茸茸的尾巴戳的他肚子癢癢的。
顧渚紫:......
他一把拽住這大尾巴,想給她摘了。
但是拽了一下沒拽掉,打開小夜燈,他要起來研究一下這狐狸尾巴怎麼拿下來。
微弱的亮光很刺眼。
她輕輕皺了一下眉,翻了個身,整個臉埋進了枕頭裡。
顧渚紫本來還想幫她翻個身,主要怕她悶著了。
但是現在這樣也好,先看看這尾巴怎麼摘。
小裙子早就到上麵了,這尾巴居然是和裡麵那條小綠色話本連在一起的?
這......
總不能把小綠色話本給脫掉吧!
這個小壞蛋,難怪他拽不下來。
不摘的話,抱著太折磨人了,不抱,他好像又睡不著,沒辦法,他隻好起身去衣帽間裡拿出一套綢質的男士睡衣換上,這才重新抱著她睡覺。
......
顧渚紫跟自己一塊睡,從來沒穿過衣服。
一大早醒來,她發現自己入手的不是白皙的假老公胸膛,而是一片滑溜的綢緞睡衣。
嚶,清早福利沒有了麼?
她把顧渚紫推醒:“老公,醒醒,你老婆都不睡了,你怎麼還可以睡,不能睡了,起床。”
顧渚紫一把將這個惱人的小禍害壓進懷裡,整個人難掩困倦之意,昨晚研究她的尾巴,研究了許久,這種回籠覺睡的是累。
“乖乖的。”
聲音沙啞的厲害。
他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老公你為什麼穿衣服?”
“你尾巴蹭的我癢。”
“不穿好不好?”
“好。”
阮羲和舔了下嘴唇,心跳都快了很多,試探地問道:“那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