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帶著三個年輕人都手握一份報紙。
飯桌上不聊事情,更何況還有外人在,大家都很安靜的在吃飯。
顧渚紫脖頸上有好幾個牙印,剛才睡衣袍子領撐著沒看見,現在倒是瞧得清楚。
越頡但笑不語,他這老婆還挺野。
忽然想起來阮阮也很野,每次欺負地狠了,也要咬他,那會經常自己脖子上鎖骨上都帶著痕跡。
大家喝著咖啡聊天,顧渚紫卻在吧台榨鮮橙汁。
切爾西絮絮叨叨又說了句,總之對那個兒媳婦很不滿意,又懶又饞現在還要自己養子去伺候她!
但是顧渚紫卻是一臉寵溺,一副為愛上頭的模樣。
“我老婆想喝啊,就這麼一個老婆不得好好寵著啊。”顧渚紫是笑著說這話的。
切爾西覺得這個養子沒出息,被一個女人控製著。
“你是我切爾西的兒子,這不是你該乾的工作,哦,我的天哪,真是不可思議,這樣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娶她回家?”
一句又一句的why多少就有點搞笑。
做完一杯鮮榨汁,他烤了幾片麵包,中間加上培根生菜和沙拉醬,說了句抱歉,就端著盤子上樓,先給那小妮子把早餐端上去。
阮羲和正晃著腿看書呢,門鎖就響了。
便宜老公端著早餐過來了。
“哇,你還挺快的。”
“先吃吧。”
“好嘞。”她赤著腳下來,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過來吃飯。
半晌以後她斟酌著語氣跟顧渚紫說:“老公,你覺著我胖嗎?”
“不胖,多吃點,吃完,不許剩。”
“那你覺得我需要減肥麼?”
“不需要啊。”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麵包夾片裡放肉啊?”
顧渚紫:......
“培根不是肉麼?”
“我想吃雞腿、雞翅、翅根......”
“我下去給你做。”
“誒,算了,下次吧,今天就先吃這個。”
顧渚紫端著盤子下來的時候,越頡跟塞繆安正在聊天。
“顧的老婆在哪個學校上學?”
“哈佛。”
越頡聽後心裡一緊,原本平靜的瞳孔瞬間掀起軒然大波。
他下意識捏緊了手裡的咖啡匙,連聲追問道:“那她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