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勾勾唇:“我就是仗著他喜歡我,怎麼樣,我就喜歡打你,有本事你打回來呀。”
“你!”薑政煥不著痕跡地把手伸進口袋裡。
“和和,他帶了錄音筆,我檢測到信號了,不要亂說話。”
“好。”
下一秒就聽薑政煥開始套話了。
“上次也是你打我,明明就是你撕裂了我的腿,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篡改了視頻!”
阮羲和上演一秒鐘變臉。
“薑先生到底在說什麼呀,我一個弱女子能對薑先生做什麼,您為什麼一定要汙蔑我呢?就是再討厭樸會長,也不該用這樣容易拆穿的謊言來汙蔑我吧!”這語氣有些無奈,有些悲憤,連氣急都恰到好處。
薑政煥:......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為什麼不承認!”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阮羲和的靈魂反問來了。
“明明就是你!”薑政煥暴躁起來,他的腿養了那麼久也沒有完全好,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他恨極了阮羲和!
怒火中燒,瘋狂地上前,真恨不得掐死她。
他要弄臟這個女人,還要弄死這個女人,他要這個女人後悔得罪了他,他也要樸宰亨痛苦難受瘋狂絕望!
阮羲和知道錄音筆還在工作,便裝作害怕的聲音。
“啊~薑先生你要乾什麼,不要,不要過來,救命!”
嘴上喊的那麼柔弱,實則一把捏住他的麻經,瞬間給他放倒在地,在他發出聲音之前,把擦桌子的臟抹布塞進他嘴裡。
然後自己裝模作樣地叫了一聲“啊~救命。”
阮羲和用綁頭發的絲帶纏住薑政煥的手腕,揪住他的頭發就往前麵拖。
“啊,薑先生,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聲音裡都是害怕和嬌弱,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按著他的頭砸在地磚上。
沒過份,一下就夠他頭破血流的了。
她慢悠悠解開他手腕上的發帶,順便扯掉他嘴裡的抹布,嘴上卻喊著:“薑先生不要過來,啊~”
然後裝作慌亂的樣子打開會客室的門跑了出去。
“熙真小姐?天呐怎麼回事?”
“熙真!怎麼了怎麼了?”
“彆怕彆怕!”
權秀英還有管家和一眾女仆都嚇到了。
阮羲和哭哭啼啼地倒在權秀英的懷裡。
結局就是薑政煥被帶走了。
那支錄音筆裡的內容就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阮羲和有錯嘛?阮羲和沒錯。
如果她沒有反抗能力,今天死在這裡就是她,會比現在的薑政煥可憐無數倍。
薑政煥會放過她嘛?
不會的。
這個人心理太扭曲了,他已經單方麵認定樸宰亨就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是他所有不幸的來源。
讓這樣的人活著,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隨刻對樸宰亨都有危險。
今天她就要徹底掐滅這顆炸彈。
......
樸宰亨親自布置著兩個人的房間,這棟屋子緊趕慢趕地終於快要完工了,她說喜歡這個風格,他就買下這塊地給她建。
親自參與每一處設計,連一些掛飾小件都是他親手去挑的,生日的時候當做禮物送給她。
剛把床帷掛好,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焦急的聲音:“大少爺,熙真小姐自殺了。”
“啪嗒”一聲,手機掉落在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