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輕狂,難免初生牛犢不怕虎,剛準備出手就盯上了一塊大肥肉。
帶著身邊的團隊,連續忙碌一個月。
成功奪走景至最大的一塊蛋糕。
自此之後景至就開始處處碰壁,出於不甘的心理,薑政煥的父母開始處處跟樸宰亨作對。
但是沒有一次贏過。
甚至連當年扶持他們的那位都被按死了,換了一個新的,這位可不吃景至這一套。
一時間,景至集團的運作變得越發艱難起來,沒有雄厚的資金支持,沒有絕對有力的政策支持,沒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便捷,本來就虛的泡沫經濟,現在更是跨的不行。
好在薑政煥的父母毒辣的很,陰招沒少玩,集團倒是慢慢支撐了下來。
一直到三年前。
又被樸宰亨搶走一批很重要的融資後,薑政煥的爸爸當場砸了個水杯,氣的吐血。
也就是那天父母不小心出了車禍,司機和父親當場斃命,母親成了植物人到現在都還在床上躺著。
而正在留學的薑政煥被火速召回國,一夜之間他的家沒了。
痛苦萬分的薑政煥覺得這一切都是樸宰亨的錯。
“小美人你跟誰不好,非要跟著樸宰亨,你說他一會看到我們做那種事,他會不會氣憤地想要殺人?”薑政煥邪笑一聲,眼裡閃爍著惡意的光芒,他一點點朝阮羲和靠近,試圖擋住她所有逃跑的路線。
“你想跟我做哪種事?”阮羲和輕笑一聲,悠閒的很,半分害怕的慌亂局促都沒有。
“就是這種,啊!”薑政煥慘叫一聲。
阮羲和胳膊長,手勁大,出招還快,更何況她現在的身體素質還遠超常人。
一下子就將男人給推倒在了地上。
“嘭!”
他尾脊骨恰好撞在瓷磚上,疼的他眼前發黑,直抽冷氣。
背部僵硬地捂住受傷的位置,牙關直打顫。
“噠噠噠。”
高跟鞋在瓷磚上走動時的聲音很清脆。
她走到了薑政煥的麵前,眸子裡帶著清晰且懶散的笑意。
“知道撕裂是什麼感覺麼?”阮羲和忽然用很溫柔的語氣來說話。
彆說薑政煥了,就連044都愣了一下。
什麼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