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就是跟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發生爭執,這才雙雙出事進了醫院。
但是自己生下的居然是死胎,還替那個女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甚至,這個孩子就是害老公入獄的罪魁禍首。
“不,不,不可能!”她也陷入一種極度崩潰的狀態裡。
那些藏在旁聽席裡的舊部一個個也是如鯁在喉,就特麼惡心!
他們廢了這麼老半天勁,原來都是在給那為老不尊的家夥做嫁衣?!
艸!
這一波反撲是很猛烈的。
因為休息完以後,童家這一方的律師泄勁不少。
本來嘛,其他人死罪難逃,手裡都沾著人命,隻有童妁可以撈一撈,現在知道童妁是老爺子的女兒,那還有什麼可救的,反正就算她出來,大家也會放過她,這可是憑一己之力,毀了整個家族的罪魁禍首。
法官一錘定音,宣布了審判結果,大部分人都被判處死刑了。
小部分是無期徒刑,這一回,童家徹徹底底地從曆史舞台上消失,萬劫不複。
出法庭以後,阮羲和心情不錯,這件大事終於結案了。
飯店早就安排好了,晚上慶功宴。
綠光這一段時間是真的辛苦,又是童家的案子,又是深海人魚的案子,阮羲和給他們每個參與案子的律師發了十萬塊錢的獎金。
這都趕上年終獎了,不過老板大氣一點,總歸沒有壞處,周扒皮是不可能做大做強的。
晚上喝了不少酒,她雖然沒醉,但是多少有點微醺。
周叢把車開去檀宮,剛停下就愣住了。
前麵的那個男人高大偉岸,帶著一身風光霽月的溫柔,便是道一聲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也覺得不夠。
車門被保鏢打開。
那個男人走過來,周叢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點點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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