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開場就知道翻不了盤,索性就卡住這一點,完成雇主的最後底線,保住童妁。
李時寅輕笑一聲,站起來不慌不忙地開口:“答精神病人是否負刑事責任,關鍵看行為時是否具有辨認或者控製自己行為的能力,有則擔責、無則不擔;是否具有辨認或者控製能力,不以行為人的供述或審判人員的主觀判斷等其他任何依據為準,唯一的依據是司法鑒定報告;對不負刑事責任的精神病人,並不是放任不管,而是責令嚴加看管和醫療。”
他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袋子裡拿出一份檢測報告。
“這是童妁的鑒定報告。”
“關於有精神疾病的罪犯,一般是以下幾種處理方式。
第一、完全不能控製。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控製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不負刑事責任。
第二、完全能控製。間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時候犯罪,與正常人一樣負刑事責任。精神不正常時犯罪的,屬於第一種情形。
第三、部分能控製。尚未完全喪失或者控製自己行為的精神病人犯罪的,應當負刑事責任,但是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此種情形是介於前兩種情形之間的情況。”
“我的鑒定報告顯示,童妁屬於第二種,所以她應當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
可以說李時寅話音剛落,旁聽席便一陣如雷的掌聲,這一次有太多受害者家屬在,可以說這些人不判死刑都難消他們心頭之恨!
童家的案子上麵也在注意,特地送到滬市法院來判,阮羲和知道鶴南弦是什麼意思。
他做了她的刀尖,又怕她不儘興,所以這最後一刀的“正義”,由她親自插入。
被告席上
童妁直勾勾地看著祁斯,這人她真的是愛到骨子裡去了,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就那麼恨我?恨不得讓我去死?
“祁斯。”
誰也沒想到,童妁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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