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怕顯得太不穩重,那小圓眼鏡也拿掉了,瞧著還是挺清楚的。
一開始的確是挺沉默的,阮羲和也沒想到大家居然不約而同選擇了要息事寧人。
直到小方轉著圈給阮羲和倒酒,安璟運皺著眉頭,下意識來了一句:“彆給小姑娘倒酒。”
“啊,哦哦,好!”小方差點沒手一哆嗦,趕緊收了手。
“拿瓶牛奶過來,稍微加熱一下。”
“要涼的。”被傅修溫牛奶支配的恐懼之下,讓阮羲和下意識說了這句話。
“喝溫的對身體好。”傅修看著她,語氣很溫柔,跟平日裡在彆人麵前的完全不一樣,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不要,我要喝涼的。”她很堅持,又不是第一次反駁傅修了,隻不過以前傅修修理她,直接是一下讓她哭出來,現在總不能還那樣吧。
溫牛奶帶腥味,她喝著想吐。
有些不知道情況的又急於拍傅修馬屁的,見這小姑娘不識好,一直跟傅局頂嘴,當下就出聲要說叨阮羲和幾句:“小姑娘,怎麼跟傅局說話呢?”
傅修皺了下眉,看向那人:“她平時也跟我這麼說話,有問題麼。”
那人沒想到自己一記馬屁拍到了驢蹄上,還被傅修說了一句,一瞬間嚇得臉色蒼白。
溫也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去,他們以前交往過,所以無論他怎麼刻意忽略,總歸有一段他插不進去的從前。
是個男人都會不舒服,傅修在這種場合裡也毫不掩飾對她的維護,有那麼一瞬間,溫也覺得自己的臉麵好像被傅修故意踩在腳下。
你看,到底在上麵摸爬滾打過的成熟男人和小朋友是不一樣的。
儘管傅修不是那種圓滑奸詐的性子,但是如何讓心高氣傲的少年不舒服,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根本不需要刻意怎麼樣,就能讓對方難受到極點。
安璟運將這一幕收儘眼底,嘴角微微彎起。
越歧聰明的不介入戰場,蓄著力,等待致命一擊,天知道剛才看到兩人進來,他手裡的筷子都快要折斷了。
有人不合時宜地開口:“傅局和阮小姐是舊相識麼?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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