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一片空白,隻餘她在耳畔輕聲說的那句:“那我幫幫哥哥。”
身體和心理上同時受到衝擊。
“和和。”他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純欲到極點。
她能感受到他死死握著自己的手指在打顫。
“哥哥喜歡麼?”
他現在說不出話,唇顫的厲害。
這一次是她清醒的時候,不是上次做夢一樣的無意識,自己對她全然開放,喜怒哀樂都掌握在她手裡,她要自己生,他就生,她要自己死,他就死。
“和和。”
阮羲和被這樣的鶴南弦蠱惑,又過份了點。
“哥哥,我給你講個故事。”她的聲音柔啞極了,酔著頂級的毒,和天下最最甜的蜜。
他直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不會太純潔,耳根子一點點泛起酒醉的胭脂紅來。
唇兒微張,他卻沒有阻止她。
果然。
“哥哥,從前有隻丹頂鶴,他長得可真漂亮呀,你看,他腦袋大約有這般個頭。”
輕輕靠在他懷裡,微微使勁。
“和和!”他被逼的眼角泛紅。
“誒,我在,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歡丹頂鶴什麼嘛?”
他指尖握緊床單,羞的幾欲要閉上眼睛,卻又舍不得不看她。
即使她正在對自己做這樣惡劣的事情。
“哥哥,你說丹頂鶴為什麼會戰栗,他在我手裡戰栗,和和是對他做了什麼事情嗎?”她湊上去,輕輕碰他。
鶴南弦徹底閉上了眼睛,他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阮羲和低笑一聲:“哥哥,你說丹頂鶴是不是喜歡更凶一點?”
“和和,和和。”他一聲一聲地叫她的名字。
他顫的越來越厲害,手撫上了她手背,眼睛半睜著,多了些急切。
她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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