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溫和有禮的笑容,慢慢扭過頭,眼神渙散地盯著手裡的文件,腦海裡一片空白。
其他人紛紛起身,圍著她,一人一句地關心,聽得她腦殼都痛了。
“停,你們都是誰啊,我認識你們麼?”
大家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舉動確實和以前有些許不同。
以前的阮羲和溫柔冷清,無論何時都是內斂且優雅的,神秘的像夜晚的星空,勾著人一點點去探索,琢磨。
但是眼前的小姑娘更活潑些,眼裡的天真純粹太明顯了。
頭上的紗布刺眼的很。
“她?”阿拉義皺著眉頭看向鶴南弦。
“她磕到腦袋,醫生說她的記憶停留在六七歲,但是不完整,是碎片式的,不影響智力。”
鶴南弦如實相告。
他們也是太過激動,確定小姑娘還活著,彆管失不失憶,活著就好,他們真的沒有彆的要求了,見領導還坐在位置上,一個個隻能強壓著心情迫使自己回去。
不能太放肆了。
阿拉義相對來說不需要那麼拘謹,但是現在雙方代表的都是國家臉麵,再怎麼說是私下見麵,沒有媒體記者,但是禮數不能廢。
她坐在椅子上,周叢這幾天照顧她習慣了,在她麵前放上一杯泡好開化龍頂。
這是前幾天小姑娘在鶴南弦的茶櫃裡翻到的茶,說味道很香,周叢就隨處帶著,泡給她喝,連帶著鶴南弦也跟她一塊喝起了這種茶。
“哥哥,他們都是誰啊。”她湊近了些問鶴南弦。
這親近依賴的姿態,他其實很受用。
當然其他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會是什麼多愉悅的心情。
但是,就像一份失而複得的禮物一樣,他們現在一個個都還跟做夢一樣,酸在心裡,先不發作,也不敢發作。
“都是你的前男友。”鶴南弦語氣明明很溫柔,但是她卻莫名感覺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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