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玩意|大概是|太久沒用了。
她覺得有效便壓住變速杆上端,左右操縱,終於挖掘機開始前進,但是安全帶也纏的越來越緊。
開了一晚上車,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手腕酸疼的厲害,手心也紅紅了,很疼。
她有些委屈地對著自己的手心呼呼,和和手手疼。
鶴南弦也是這時候進屋的,看到她在吹手,端著碗的手指僵硬了一下。
昨晚實在太......
把粥放在床頭櫃上。
“起來喝點粥。”
他聲音比平時還要溫柔。
“哥哥,人家手手疼。”她眼裡含著眼淚。
鶴南弦抿了一下唇,輕輕捧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吹著。
“哥哥,你這個樣子好溫柔呀。”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鶴南弦。
“那你喜歡麼?”
“喜歡,和和最喜歡哥哥!”
聽到哥哥兩個字時,鶴南弦上揚的嘴角又落下了一些。
他似乎本能地不太喜歡“哥哥”這兩個字。
把靠枕墊在她的腰後。
每一口都吹散了熱氣才喂給她吃。
看著她吃東西的樣子,莫名有種幸福滿足的感覺在心口膨脹炸裂。
......
她陪鶴南弦上了三天班,覺得自己骨頭都上懶了,天天就是打遊戲,吃東西,睡覺。
今兒個剛在休息室躺下沒多久,外麵就窸窸窣窣地有些動靜,她安穩慣了,自然也不會給鶴南弦添麻煩,貿然出去。
動靜持續了好久,似乎來了不少人。
突然周叢進來,應該是幫鶴南弦拿一份文件。
越頡不經意窺到一截雪白的腕子,那腕子上帶著一隻血紅色的翡翠鐲子,他驚的立刻站起來,連椅子都不小心被帶倒了,但是休息室的門已經合住了。
“怎麼了?”鶴南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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