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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
他喜歡侍花弄草,陽台上種了許多盆君子蘭。
她對這種植物無感,坐在搖椅上看鶴南弦修剪花枝,慢悠悠地開口:“哥哥,你為什麼不種些好看的花?”
“你喜歡什麼花?”鶴南弦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喜歡玫瑰花,紅色的玫瑰花。”
她隨口說了一句。
“玫瑰在這裡不太好種。”他柔和的笑了笑,那種文人風骨儘風流。
“這樣啊。”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眉眼,鶴南弦看在眼裡,拿著鏟子的手指頓了下。
把所有的花草打理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今天回來的不算早,左弄弄,右弄弄都十點多了。
他抱起她,去臥室睡覺。
昨天都已經睡在一起過了,今天也就沒那麼害羞和抗拒。
她吃完飯就去洗澡,現在過去幾個小時,身上還是香噴噴的。
“哥哥我們身上的味道一樣哦!”
不知道是因為關了燈的緣故,還是兩人現在離得太近了,她的聲音一個勁地往他耳朵裡鑽,鶴南弦覺得自己心口燥熱,下午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又出來了。
他本能地往後退了些,想離這種讓自己不正常的因素遠一些。
但是他退後一點,她就跟進一點。
她的唇瓣幾乎要貼在鶴南弦的脖頸上,那低沉撩人的聲音在深夜裡變得格外有質感:“哥哥,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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