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愣了一下,耳邊莫名就響起阿拉義臨走前的那一段話。
“等我,不許喜歡彆人,不許叫彆人寶寶,不許讓彆人幫你吃水果糖葫蘆裡的獼猴桃,不許調戲彆人,不許為彆人穿旗袍......”
他說,不許為彆人穿旗袍。
輕聲笑了一下,坐下來,一邊收拾包裡的東西,一邊開口:“等以後有機會穿。”
“好。”聞雀伊倒是沒想太多。
服務生洗了一大盤的水果端過來,給兩位老板放在桌子上,紅著臉多看了阮羲和兩眼。
她抬頭對服務生笑了笑,這姑娘瞧著眼生,大概是最近店裡新招的員工吧。
那姑娘得了阮羲和一個溫柔的笑,一時間差點沒端住手裡的盤子,同手同腳地走了。
聞雀伊看笑了:“阮阮你克製點,兔子不吃窩邊草。”
阮羲和:......我就是禮貌地對她笑了笑而已
“阮阮,你這接下來怎麼辦?”
“就這麼辦唄。”她抱著一個保溫杯懶懶散散地靠在椅背上。
“什麼時候開始用保溫杯了,粉粉嫩嫩的。”聞雀伊打趣了一句。
“年齡大了,多喝水,養生美容。”
阮羲和輕笑一聲,有一搭沒一搭地撥著杯子上的小豬。
“最近換口味了,喝的什麼?”聞雀伊這裡還留著七境堂綠茶,阮羲和那杯子裡的味道顯然不是這種茶葉。
“喝的天尊貢芽。”
“你口味換的倒是快。”聞雀伊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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