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沒開玩笑。”阮羲和輕笑一聲。
她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從不屑於騙人。
比如說要不要結婚和要不要生孩子這一點,原則性很強的,絕對不騙人,不結就是不結,不生就是不生。
阿拉義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是知道現在很多優秀的女孩子都不想生很多孩子,但是一個總可以吧。
王儲很少這麼糾結沉默的。
兩人一時之間陷入無言的狀態。
她倒是沒有多想什麼,就安安心心地看演出。
大約五分鐘之後吧。
阿拉義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可以。”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她也是一愣。
什麼可以?
“我會想辦法孩子的事情。”他是王儲,無論如何都需要子嗣的,但是她不願意生孩子,他就要想辦法,怎麼樣可以不用她生,又有一個屬於兩個人的孩子。
阮羲和原本閒適的態度頓住,愣了一下。
阿拉義身份太特殊了,他說出這種話,可比以往任何一個男人需要考慮的東西都多,也更加為難。
作為君主製的國家,以血脈來繼承王位,沒有子嗣的國王就相當於斷了根基,這怎麼可以!
“你不需要這樣。”她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我說過你想要的我想滿足你。”
阿拉義說的很認真。
好吧,這是昏君,還沒繼位呢,就在想怎麼斷後了......
“看演出,她跳的真好,將來很可能站在世界舞台上。”阮羲和指著台上那個跳芭蕾舞的小姑娘說。
她就是從小學習芭蕾的,也是天賦型選手的那一掛,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小姑娘的資質很好。
那天挑選孩子的時候,她幾乎是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孩子,漂亮的黑色皮膚,那麼柔軟又帶有韌性的身體,如果有好的老師指導,好的訓練環境,她一定可以站到萬眾矚目的鏡頭之下。
芭蕾沒有國界,不是隻有白皮膚才可以跳小天鵝。
阿拉義看出她在轉移話題,皺了下眉,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失落肯定是有的,但是又不想強硬地表達什麼,隻是捏了捏她的手。
“阮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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