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仔細地打量他。
指尖輕輕繞著他微卷的黑色頭發。
俯身,把一個吻落在他眉心上。
睫毛輕輕顫動,女王陛下吻醒了她最忠誠的守護者。
她的指腹輕輕按在他唇上,這姿勢居高臨下,他隻能迷蒙地仰頭看她。
“我可以在你身上作畫嘛?”她的聲音溫柔的過份,像墮天使引,誘凡人。
“可以。”
她想要的都可以。
阮羲和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了笑站起來,去拿那瓶酒。
新取了一個高腳杯,一邊走,一邊倒。
酒液沒過杯壁的三分之一。
醉人的醇香好聞極了。
毛刷蘸著紅酒點在他的唇瓣上。
有些癢。
“我的阿拉義真美。”
像玷汙古希臘神明的一樣的感覺,略微有些刺激。
他底下的沙發仿佛一個巨大的祭壇,而他是貢品,如今毫不抵抗,且乖巧躺著供她這個惡魔享用。
筆刷蘸的紅酒有些多,有一滴順著他的下顎線滑落,蜿蜒著在脖頸上留下一道紅痕,再徑直往下,剛巧與他胸膛上的其中一枚紅寶石彙聚到一起,可人極了。
她把酒杯提起,傾斜杯壁,將紅酒倒在他的身上。
以那明顯的肌肉線條為容器,承載著香甜的葡萄酒。
她低頭品嘗。
NobleWine散發著濃鬱的花香和果香,層次豐富,杏乾和芒果味尤為突出。
酒體豐滿醇厚,入口如飲甘露,如食蜜餞,味道悠揚綿長。
托卡伊山麓出產的托卡伊埃蘇貴腐酒,被看作液體黃金、財富的標誌,也就是阿拉義這樣的身份才能搜集到這麼多支。
她半點都沒有浪費,每一滴都照顧到了。
明明喝酒的是阮羲和,但是阿拉義卻臉紅的厲害,瞧起來醉酒的好像是他一樣。
她捏著他的下巴吻他。
嘴裡都是NobleWine的甜味,香醇的滋味在兩人舌尖處蔓延開,擴散著,醉的人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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