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敗乃兵家常事,何況我爸爸跳樓也不僅僅是因為破產,他隻是太愛她了。”阮羲和神色莫名。
說來倒也奇怪,她的父母其實都是深情之人,偏她厭惡長久的深情,總覺得愛的太深太滿沒有好下場。
“我小時候很窮,那會我也怨懟過,想著有一天要親手將那些傷害過我爸爸和我的人都踩在腳底下,但是慢慢的我就想通了,阿拉義我要過的快樂,這才是我爸爸希望的,我跟樊家的兒子談過戀愛。”
“是有那麼點報複性質的,但是後來又覺得沒什麼意思,父母做的事情不應該遷怒到孩子身上。”
就像當初,雖然她被送進了孤兒院,沒有人收養她,但是也沒有人故意去安排人欺負她,或者對她起什麼壞心思。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你知道嘛,我有樊氏集團百分之30的股份,樊家一共也才35的股份。”
她是一點點收的散股,到現在越來越多。
看著阮羲和輕輕勾起的笑容,阿拉義不僅不覺得她城府深,反倒有種鋪天蓋地的心疼席卷而來,他希望她永遠快樂,而不是在本該快樂的年紀裡,承受那麼多。
“對,帶你出去轉轉!”阮羲和從那種略微傷感的狀態下抽離出來。
“走。”
這棟彆墅就在南城近郊,旁邊挨著就有個鎮子。
城市過年可沒有小鎮裡熱鬨,阮羲和帶著他去鎮上玩。
這裡認識兩個人的少,為了不顯得自己太過時髦另類,兩人穿的都挺休閒的。
如阮羲和之前說過的那樣,人來人往的熱鬨,小橋流水,遊河泛舟在這裡似乎都很尋常。
他們手牽手一起去走青石板路的小巷,牆上布滿了青苔,空氣中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形容不出來,但是挺好聞的。
“你看這個。”
阿拉義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是一隻黑乎乎在爬動的小蟲子,有點像毛毛蟲,但是不是毛毛蟲。
“這個叫mao,ci,lei,哈哈哈,用方言是這麼說的,普通話不知道該怎麼講。”阮羲和笑了笑。
眼看著阿拉義伸出手,想碰它。
阮羲和連忙開口道:“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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