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他關上浴室門,拿著煙煩躁地出去抽。
因為被人算計和阮羲和分手之後,他就對這類送上門的女人產生了極大的排斥感。
給阿拉義打了個電話過去,沒打通,顯示正在通話中。
阿拉義已經躺在床上,正準備抱著小姑娘親,偏手機就響了。
晏扶風打過來的,讓他以後不要往自己屋裡送人。
這邊剛結束,祁斯那邊電話就進來了,跟他說,自己不需要這種特殊服務。
越頡終於打進去。
意思也差不多。
阮羲和靠在他懷裡聽樂了。
等阿拉義掛了電話以後,她才趴在床上挑眉看著他:“你怎麼做這種事啊。”
“外賓來,這就是流程。”
“哦,那你也沒少走彆人給你打流程嘍。”
“沒有,我不收這個的,我初吻都給你了。”
“那你說不收就不收,我又不知道。”她眼裡閃過一絲促狹。
“你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阮羲和本來就是開玩笑逗他的,不過她也確實不在乎男人的過去就是了。
當然,私生活太亂的不可以。
......
她第二天依舊沒有出去。
終於熬過了三天,他們都走了。
阮羲和坐在阿拉義辦公室的休息沙發上,仔細看著手裡的資料。
要運作一個基金會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數據報價,地區申請,資助幫助對象都需要她仔細了解查看的。
044監視著高層的資金走向,所以要在阮羲和眼皮子底下搞偷偷摸摸的那一套,很不現實,上次送了一批人去牢裡蹲著,底下想伸手的人都老實了許多,一個個兢兢業業如履薄冰。
阿拉義簽完一份文件,過來她身邊坐下,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手臂自然而然將她完全圈在懷裡。
呼吸帶著不可忽視的熱氣,若有似無地落在阮羲和的的脖子上。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聲音啞的很,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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