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就是節省,什麼好東西也喜歡屯起來。
“我在用的,這個插電了還會發燙,很好。”院長媽媽能這麼說,那看來是真的有在用了。
“那就好,我前陣子給您網購的衣服,您現在就可以穿了,羽絨服暖和,您彆穿那些襖了。”阮羲和這樣說。
南方城市的冬天,尤其是江浙滬一帶,真是你沒在那生活過都沒法體會。
那邊有句老話叫作:腳趾頭都凍掉了
一點都不誇張,甭管你鞋子是不是襯了裡子,是不是加了絨的,冬天保管凍的你人沒了。
“我會穿的......”
和院長媽媽打電話,每次都能打上十幾分鐘,老人家絮絮叨叨的其實都是好意。
阮羲和一點也不覺得煩,每次都能很耐心地聽她念叨,很耐心地回答問題。
阿拉義在一旁拄著下巴看她,真溫柔呀,連眼底的笑容也醉的人心口酥軟。
好不容易等阮羲和掛了電話。
他就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角:“這麼溫柔?”
“我對你不也是這樣。”她輕笑一聲。
忽然想起正事來,他也不貧了。
“明天我朋友他們來這邊,恰好趕到一塊了,見見他們?”
阮羲和頭皮一緊。
“不想去。”
“都是你們國家的人。”
“哪幾個?”
“澳城葡京的晏先生,滬市的祁家的總裁祁斯,深市越家的越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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