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位置足夠大,坐四五個人都綽綽有餘,更何況現在隻坐了兩個人。
他幫阮羲和切好牛排,再推到她麵前,做的很仔細。
“你自己吃就好了。”
“你不喜歡吃切好的?”
“喜歡呀。”
“那你就是不喜歡吃我切好的。”
阮羲和笑了,她把鵝肝推到阿拉義麵前:“喏,切吧。”
阿拉義似乎很喜歡做這樣可以拉進兩個人之間關係的事情,愉快的情緒非常明顯。
酒過三巡,屋裡又隻有他們兩個人,燭光晚餐,整麵牆的落地窗,窗外是瑰麗的夜景,燈火闌珊,萬家通明。
她抿酒的樣子真美,嘴唇上沾了紅酒的樣子真美,漫不經心靠在椅子上的樣子真美,燭火在她眸中跳躍的樣子真美,美到阿拉義想把這份美一輩子收藏起來。
昨晚才親過她,現在又想了,喉結滾動了好幾下,直直地盯著她看。
阮羲和瞭他一眼,起了身,身上的香氣浮沉不定。
阿拉義慌忙跟了上去。
她是往臥室走的,他這一跟便進了她這幾日睡覺的地方。
“你還不回去?”她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
“我。”
他傻站著,有些局促。
阮羲和見過阿拉義強勢的樣子,和氣場全開時候的咄咄逼人,這般也就顯得現在這小雛懵懂的樣子格外有意思。
她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
逼近他幾步,踮著腳一顆一顆解他白袍的扣子。
而最上麵那顆最靠近他的喉結。
她的指腹有意無意掃過他的脖頸。
眼見著他的呼吸紊亂,情緒略略失控。
白袍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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