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懂她的心思了,知道怎麼樣是對自己最有利的,知道怎麼樣放大她的愧疚感。
晏扶風也沒客氣。
這種熱度一直持續到上車和進門。
小玫瑰熱情的很,晏扶風也不甘示弱。
他隻是一遍遍要她說愛他,仿佛這樣他就能夠說服自己一些放她走,等她回來。
十指相扣。
第二天。
她哆嗦了一下,扶著床邊才站好。
晏扶風看不下去,直接抱著她去洗漱。
伺候她的事情,在澳城他也沒少做,便是三個月不見,也沒有手生。
洗完臉刷完牙,她還坐在洗手台上,但是晏扶風沒有直接抱她下來,而是捏著她的下巴。
這個高度剛剛好,以前他也總喜歡這樣,他的腰剛好到她小腹的位置。
無比契合。
腳尖晃啊晃,背脊涼的不行,身體卻相反。
她有些咬牙切齒,但是又很無奈,畢竟沉迷男.色,不經誘.惑的人是她自己,今天怕不是要誤機了。
想走真是沒那麼容易,他手段太多了。
在衣帽間沙發上昏過去的最後一刻,她看著晏扶風汗濕的額頭,有些走神的想,他怎麼這麼壞呢,快樂果然要付出代價,可彆她小小年紀就要腰肌勞損了。
再次醒來時,地點又換了。
這次是在書房。
她忽然想起,在澳城的家裡,他把一間屋子改的古色古香,兩人沒少在裡麵嬉鬨。
便讓小姑娘跪在書房臨時休整的貴妃榻上。
桌案上飄著茶香,泡的大抵是晏扶風帶過來的化佛茶,茶味有些濃鬱。
這是兩人在澳城玩過的一個遊戲,把他傳達的意思,在宣紙上寫出來,什麼時候寫出來什麼時候結束。
晏扶風卻稱其為,紅袖添香,潑墨煮茶,是靈魂層麵的藝術。
他貼上她的背脊,在她耳畔輕聲道:“阮阮,開始了。”
她差點跪不住,被他攬著才勉強支撐,抖著手,拿筆在紙上寫字。
“錯了,我最後一下那麼重,你這字少了一點,不是木,是術,寫錯了,我要怎麼懲罰我的小公主,嗯?”
她一瞬間身體僵直著,指尖差點握不住那根蘸著墨汁的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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