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拆開牛皮紙袋,一頁一頁的看過去。
他神情太過認真專注,以至於忽略了晏扶風落在他身上的探究眼神。
六月份在澳城認識。
......
九月22號爆炸。
而自己和她是九月24號認識的。
“好的,我會儘力調查。”傅修知道自己全身發冷,無可抵擋的寒意自腳底往上躥,撕裂了渾身筋脈,腦子裡是一片一片的空白。
“謝謝。”晏扶風微微垂下眸子。
......
傅修起身親自把晏扶風他們送出辦公室。
晏扶風走出警局,在車子前站了一會,半晌才開口:“凜冬,煙。”
凜冬遞過煙,替他點上。
晏扶風夾在指尖並沒有抽,隻是盯著那猩紅的火星一點點燃燒著煙絲。
他依舊在回想傅修剛才所有的神情和動作。
連拆資料的時候,指尖都在發顫,更彆說看到照片時,猝不及防的那一下反應很大,即使後麵傅修藏的很好,但是他已經起了疑心。
傅修莫名其妙問他修佛和戒指,看似毫無關係,但是如果傅修見過阮阮。
如果阮阮手上還帶著這枚戒指。
甚至,如果傅修也喜歡她。
晏扶風微微擰了一下眉,將手中的煙蒂狠狠碾滅在長明遞過來的煙灰缸裡。
坐在車上。
窗外的陽光直直照射進來,在晏扶風臉上打出陰影。
光明那麵似佛,陰暗那麵墮魔。
他語氣莫名,帶著無儘的冷意:“派人,去盯著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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