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也是根據地之一,我可以把重心放在這裡。”越頡收起眼裡的脆弱,勉強勾了一下唇角。
阮羲和:......她收回剛才的心軟,果然,對男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他眼神落在她手上帶的那個卡地亞滿鑽小戒指上,這是她今天身上唯一不搭的一個單件。
但是很快又收回了目光,心底很自然地以為那是傅修送的。
“這個你收著吧。”越頡把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推到她麵前。
月光清冷,她打開盒子。
是那條無與倫比鑽石項鏈,那麼大,那麼漂亮的一顆黃鑽,的確配得上它的名字,無與倫比四個字。
抿了一下唇。
“我們已經分手了,這東西我。”
“阮阮,從我第一次見到這條項鏈,我就從沒有想過把它送給彆人,隻有它配得上你。”
之前澳城那位出高價來他這裡買,他也沒有賣。
她把盒子蓋回去。
“越頡我不是什麼好女人,如你所見,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誰長久發展,你想要的我給不了。”她今夜倒是難得坦誠。
“我如果放的了手,今晚你就不會見到我了。”越頡笑了笑,眉宇間有無奈,更多的是心甘情願的溫柔。
“我以後還會跟不同的男人談戀愛,甚至親密,越頡我不吃回頭草,在我這浪費時間沒有意思的。”她垂著眸子,語氣淡然,冷漠。
氣氛一瞬間凝重起來。
越頡承認自己被她的話傷的體無完膚。
“阮阮,我心甘情願的。”
聊不下去了。
兩人沉默的喝酒。
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傅修打的視頻電話。
阮羲和指尖一頓,看了一眼身邊的越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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