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聽點就是牆頭草,但是他隻是偶爾傾斜,卻不完全歸屬於誰家的陣營。
但是就他們這個圈子來說,圓滑卻是一個優點,越是長袖善舞越適合在這個體製裡麵混。
“厲副局長。”小邱恭敬地喊了一聲。
傅修擺了擺手,現在救人要緊。
厲副局長為人和善,對局裡的同誌都挺關心的,講實話,局裡鮮少有人不喜歡這位厲副局長的。
“小邱帶人進去吧,牆壁裡有個人。”雖然剛才在電話裡已經通知過,這邊救護車也跟著,但是到底還是不放心,傅修親自檢查了一遍。
已經被傅修他們綁起來的人當場就被帶走了,其他人員得了命令立刻進入場地,對現場進行排查。
這一片地區都被拉了黃條警戒線。
阮羲和一直惦記著牆裡的那個人,這會就和傅修一起過去。
勘察現場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這人也不是他們想救就能救的。
水泥幾乎是沾在他的皮膚上了。
很難分離開來,他們扯一下都像是在扯他的皮肉一樣,焦灼難耐。
“啊啊啊!”那人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
聲音嘶啞的厲害,中氣不足,氣若遊弦,便是如此還能叫成這樣,可想而知會有多疼。
這東西如果早些弄掉也還好,但是顯然他被關在這已經很久了,東西已經完全凝固了再來洗就不好整了。
廢了好大的勁才把牆撬開,但是裡麵的一幕太過血腥。
“嘔~”
當場就有好幾個人惡心地扒著牆角吐。
“彆看。”傅修第一時間捂住了阮羲和的眼睛,半摟著她,把她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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