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吃瓜群眾都屏住呼吸,擦,玩這麼大麼!
阮羲和笑的溫柔,用巧勁掰開陸慎允的手指:“不要讓我難做好嘛?”
這倆人性質不同,處理方式也不能一樣,對斐野要強硬一點,不然他蹬鼻子上臉,對陸慎允要順毛擼,不然這貨就炸鍋了。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周身都是殺氣和冷意。
而真正把氣氛推向白熱化的是傅修。
昨天阮羲和說他接下來會碰到好多她的前男友,這句話本來沒什麼,但是昨天下午有一個她的前男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登堂入室了。
這才是傅修不舒服的最大原因。
雖然嘴上說的大度,沒關係,不在意,但是心裡咕嚕咕嚕冒的酸泡泡就沒停過。
晚上翻來覆去也沒睡好。
甚至還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阮阮被她的前男友帶走,冷酷無情地要跟他分手。
今天在警局上班也老想這事,索性中午過來接她吃個飯,也好叫自己安心一些。
他的路虎本來是停在學校門口的大馬路邊。
想了想,現在還早要不把車開進去,今天那麼熱,去她教學樓那邊等,也省的她曬太陽了。
車子剛停下,就見教學樓口圍了許多人,難道今天這下麵還有學生在做活動或者表白什麼的?
他看了看時間,應該已經下課了,她那輛粉色的阿斯頓馬丁還在前麵停著,那應該沒出來吧。
傅修拿上那把黑底的紅玫瑰小花遮陽傘下了車。
決定去教學樓大廳等她吧。
撥開人群,見到裡麵的景象,傅修呼吸一窒,瞬間捏緊了手裡的遮陽傘。
“阮阮。”聲音發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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