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麼?”
“舒服。”
“大叔,很好。”阮羲和說完就閉上眼睛裝睡。
晏扶風反應過來之後,臉又有點燙,在她麵前,自己總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根本淡然不起來。
他有點睡不著,浴室裡她對他做的事情,一遍遍在腦子裡回放,全身又燙又。
同時還有些許委屈,她就這麼睡了。
反反複複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阮羲和醒時他還在睡,周日她輪休不上班的。
不用早起,她就有閒情做一些比較無聊的事情,比如說數睫毛,數晏扶風有多少根睫毛。
大叔長得真雅致啊,好想在他眉心點上一顆朱砂,這樣就有佛子那味了。
思想沒忍住就拐了幾個彎上車,那碼力大的,刹車都刹不住,所以狐妖為什麼愛書生不愛聖.僧呢?
要她說,明明就是把無悲無喜的佛拉入紅塵,撕.裂他波瀾不驚眸子裡的純.真,讓他嘗儘人世間的喜怒哀樂貪嗔癡,歡/愉和痛苦都是你給的,這才叫極致。
她起身,早起洗個澡會讓人一天都有精神。
頭發吹的半乾,穿著睡衣去露台坐著,來一小杯葡萄酒,可以美容養顏。
晏扶風醒來時身邊都已經涼透了,他不可抑製地心裡升起一種恐慌來。
看到她坐在露台時,心才放下來。
他不喝酒好多年了,隻不過早上看到她唇瓣壓著杯口,莫名生出兩分焦躁迷亂來。
拿起她的酒杯,就著她喝過的位置,將這葡萄酒一口喝了下去。
酒液劃過喉嚨,澀中帶甜。
“好喝嘛?”
“好喝。”
阮羲和又倒了一杯。
輕輕晃了晃。
紅色的液體壓著杯底晃動。
也說不出是那酒讓人醉了,還是端著酒杯的指尖叫人心口癢了。
她輕抿了一口。
紅酒點亮了她的嘴唇,她挑眉,笑著看向晏扶風:“大叔,要不要再嘗嘗?”
他一瞬間捏緊了椅子扶手。